凌惜:「太好了。」
凌惜鬆了一口氣,發自內心地露出笑容,她正站在主駕駛這邊觀察情況,當她說完,打算繞到副駕駛那邊上車的時候,一把手/槍忽然從被搖下一半的車窗里伸了出來。
凌惜上揚的嘴角僵住了。
凌惜抬起眼眸,瞧著對她舉槍的高雪卉,目光落在女人沒有表情的臉上,落進她平靜無波的眼底,艱澀地開口:「這是什麼意思?」
「我能開車了,所以你可以滾了。」高雪卉冷冰冰地道:「離我遠點,這次我不可能再給你掏槍的機會了。」
凌惜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
車子能開走了,她這個半殘的小弱雞對高雪卉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兔死狗烹、鳥盡弓藏的道理她是知道的。
但問題是,至於嗎,何必呢,有高雪卉對她掏槍說這番話的功夫,她早就能爬上副駕駛了,兩人一起坐車離開不好嗎?
而且,遊戲沒剩多長時間了,高雪卉就這麼篤定她無法在這場遊戲中活下來嗎?
要是她成功通關,以後在其他遊戲中碰見了高雪卉,她肯定要想辦法出這口惡氣的。
高雪卉這個神奇的操作,既坑害了她這個臨時隊友,又對她自己沒有半點好處,她這是在幹嘛呢?
凌惜回憶起了她在屋子裡碰見高雪卉的時候,會不會是她之前掏槍的時候語氣太囂張了,或者她給高雪卉扔止血噴霧的時候動作太隨意,讓高雪卉覺得不爽了?
「對不起,之前是我態度不好,我和你道歉。」凌惜賠了個笑臉,語氣放得又禮貌又溫和,「你讓我上車好不好,你要是還不舒服,我再給你磕個頭?」
凌惜是那種重視里子而輕視面子的人,如果能讓她快一點通關,回到玩家空間,把兩隻受傷的手恢復,躺在沙發上吃到美食,這點事情又算什麼呢?
別說磕個頭了,磕三個她都行。
然而凌惜能屈能伸的可貴精神並沒有打動高雪卉,女人連眨個眼睛的微小反應都沒給她。
不對,高雪卉還是動了動的,她把食指放在了扳機上,隨時都能扣下。
凌惜眉毛一跳。
高雪卉是該殺了她。
她這麼放低身段,都近乎求饒了,高雪卉都不肯鬆口,已經把她得罪死了。
為了防止以後的遊戲中突然多出一個棘手的敵人,高雪卉在這裡一槍崩了她是最好的。
想到這裡,凌惜也不再和高雪卉費嘴皮子了,她連忙溜出了棚屋,跑出了院子,在房屋側面的灌木叢中貓了起來。
好險,她沒有吃槍子兒。&="&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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