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惜贊同地點點頭,她拽了拽莊夢蝶的裙子,神神秘秘地低聲道:「我剛剛想到了一件有意思的事情,你要不要聽?」
莊夢蝶的身子歪了過來,凌惜踮起腳尖湊近她的耳朵,笑眯眯地說了句話。
話音未落,她就轉身向鳥居外走去。
莊夢蝶看著凌惜同樣瀟灑的背影,先是微微一怔,接著立刻轉頭對她的三個隊友道:「我決定喝酒了,你們也儘快做打算。」
她匆匆說完,便去追趕凌惜的腳步。
此時凌惜已經來到了藍衣女人面前,她微笑著對女人欠身,禮貌地伸出雙手等待,「第二個是我。」
藍衣女人欣然遞過第二杯酒,凌惜剛把樹葉杯子接到手裡,就聞到了濃烈的血腥味。
這股氣味仿佛有自主意識似的,拼命地往她的鼻腔和肺腑里鑽,熏得她想吐。
凌惜皺眉,小心翼翼地調整手中酒杯的方向,快速仰頭一飲而盡,避免那些紅色液體沾到她的牙齒。
好濃的血。
這所謂的酒,顏色是血,氣味是血,味道比普通的血液濃郁了數倍,她滿口都是濃烈的鐵鏽味。
好在凌惜是個連母子湯都喝過的狼滅,她除了皺眉以外就沒什麼大反應了。
喝過了酒,凌惜也來到了草地上。
她在程浮旁邊坐下,一邊輕撫著脖子安慰自己受苦的喉嚨,一邊留意著藍衣女人和其他玩家的互動。
在她之後,莊夢蝶也喝完了第三杯酒,女人明顯以前沒吃過這種苦,走過來的時候表情都有點沒繃住。
凌惜:「坐。」
見少女拍了拍身側的草地,示意她挨著她坐,莊夢蝶也就承了她的情,提著裙擺得體地坐了下來。
凌惜環抱住自己的腿,將下巴搭在併攏的膝蓋上,靜靜地盯著不遠處的藍衣女人,「接下來到底會是個什麼結果呢?」
「也許這裡即將有好戲上演,也許是我猜錯了,遊戲不會這麼殘忍。」
她眨了眨眼睛,纖長的睫毛似黑色蝴蝶的翅膀輕輕扇動。
莊夢蝶不置可否。
你覺得,這酒壺裡的酒夠多少人喝?
這就是凌惜剛剛對她耳語的內容。
短短的一句話,含義卻豐富得可怕。
聽到少女聲音的瞬間,莊夢蝶的腦海中就湧現出了十分殘酷的一幕。
莊夢蝶什麼都沒說,只安靜地坐在凌惜身側,目睹著一切往少女預料的方向發展。
一開始,玩家們都在猶豫要不要喝酒,誰都不敢輕舉妄動。&="&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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