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兒樂呵呵的上前摸了摸木盒子:「這幾個釘子都是金子的吧,媽瞧著也像,對了,你咋把這刀又拿出來幹啥?飯也不吃啦?」
羅優優趕緊收起來:「我就是看看的。」其實心裡想的是,她就打算帶這把s形狀的奇怪的刀去改味樓。
咔嚓,熟練的合上,柘木箱子用了多處的榫卯技術,就像是不用發動機的機關一樣,瞬間就合上了。
「快來吃飯,我今兒學著你做了玉米羹,就是白糖不夠了,放的少點。」
王月梅說著提步出門。
等羅優優和母親湊一個桌吃飯的時候,她開始喋喋不休:
「我覺得今兒辦事兒肯定沒多少人吧。」
羅優優想笑,但是忍住了:「豁牙孫嬸子帶著二妮和三寶都去了。」
「啊?」王月梅臉瞬間變了:「她不是說不去嗎?說晦氣。」
「六個葷菜,五個素菜。」羅優優忍著笑繼續補刀。
「這麼多?」王月梅眉心簇成了川字紋,足有一股悔不當初的感覺。
「這個豁牙孫咋說話不算數咧?是她跟我說晦氣我才說不去的,對了閨女,肉肯定不少吧。」
「嗯,不少的很,還有豬頭肉,滑肉炒碗,筍瓜窩炒蛋,還有個吃的盤子底兒都沒了的爆炒腰花!」
「腰花?」
王月梅此刻的表情明明就寫了幾個字——腸子都悔青了。
「那可不,還有血腸呢,裡頭塞了不少剛下來的韭菜花呢。」羅優優呼啦啦喝完飯,感興趣的看著母親。
「人家都不怕你怕啥?這下沒吃上了吧。」
王月梅一拍大腿,感覺自己錯過了一個億,咬牙道:「我送了二十塊錢的禮呢,哎媽呀,賠了……」
「媽,這回就算了,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還能讓別人給你當家做主了?」
羅優優此話一出,王月梅差點先給自己一嘴巴子,可能覺得自己抬手太重,落下去的時候有點不捨得打自己,突然減弱的力度。
「不過說來也怪了,李家能辦得起這麼好的酒席?六個葷菜?我的親娘咧,趕上人家辦喜宴了都,這回損失可真是大發了。」
羅優優看直了眼,幸好母親沒真的打自己,只是輕輕抹了一下。
「也沒損失,你不是說會招邪嗎?這不是不用招邪了?」
王月梅一聽這話跟吃了蒼蠅一樣,手裡的玉米羹也沒胃口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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