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可能吧……」羅優優想著那被子比自己的都要厚好幾倍,裝著的那是棉花嗎?絕對不是,全是慢慢的愛,竟然短了?
「嗯。」宋建軍拎著燒火棍冷靜的看著羅優優,腦海中浮現出自己蓋著大花棉被的場景。
往上拉腳腕子就露出來了,往下拉胸口就蓋不住了,只能蜷著睡。
很快,腦海中來了個一百八十度急轉彎,迅速調取圓子教的方法,女人生氣不管誰的錯,都得說是自己的錯,先哄好了再提要求,於是宋建軍一臉認真的說道:
「是我的錯,是我身體長得太長了。」
羅優優看著帥的造孽的臉,他太長了?他是如何做到開玩笑依舊一本正經的?
羅優優撲哧一下實在沒憋住,捂著嘴笑的大臉盤子如向日葵綻放。
心裡暗想,也是,宋建軍的身高比一般男人要高至少十公分多,當時扯被面的時候忘了和老闆特別交代身高了。
宋建軍瞳孔一縮,圓子的法子可真好用,以後爭取多學習學習。
「是把被子帶回來重新改改,還是把你切掉一截?」羅優優止住笑,當下便接了這話茬子。
宋建軍趕忙搖搖頭:「切我是不可能的。」
那一瞬間,羅優優瞬間笑不動了,這傢伙講笑話自己不笑也就罷了,羅優優她也在開玩笑,他還是不笑,頓時讓人覺得頭頂飛來兩隻烏鴉帶著一串省略號,更顯得自己像個傻子似的在這自個兒樂呵。
想到這,羅優優一聲不吭出了伙房,回來的時候把一封信塞給宋建軍。
宋建軍頓時發現氣氛不對,看看手裡的信,給自己的?
他翻看了一眼,發現信封口是被揭開過的,掏出來裡頭的信紙發現褶皺的厲害,他詫異的看向羅優優。
羅優優此刻正彎著腰和面呢,聽說他沒吃飯,心裡暗罵著活該,動作卻很誠實,她打算給宋建軍做一碗手拉麵。
宋建軍看的直蹙眉,倏然留意到了細節:「你吃醋了?」
羅優優瞳孔一縮,支愣著滿是面的雙手差異的看著宋建軍,她是想給男人敲敲警鐘好不好?怎麼扯到自己身上:「我吃什麼醋?信上寫我吃醋了?」
「這封信明顯是沒寄出去的,被拆過,紙張被揉過,而且是右手在上左手在下,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當時應該挺生氣的。」
宋建軍嘴角勾起,這算是笑了嗎?怎麼看上去總覺得有股貓抓到了老鼠的得意?
羅優優的臉頓時滾燙,她看這封信的時候確實吃醋了很生氣,但是從他嘴裡說出來就總覺得彆扭:&="&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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