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勸著,一鞋底抽在男人頭上,疼的他抱著腦袋原地蹦躂:「月梅,別打了,我的錯,我的錯……你聽我說嘛。」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個個捂著嘴偷笑。
隔壁豁牙子揣著手:「月梅,打狠一點,哪有這樣的男人,好幾年不回家,指不定外頭都養上小媳婦了。」
此話一出,羅鐵頭嚇得想就地自殺。
誰知道,王月梅霸氣的轉身,抓著鞋子指著豁牙子:「她孫嬸兒,我家男人輪不到你來說三道四,你有什麼資格說我的男人?你算個什麼東西?不是左鄰右舍的,我喊你一聲嫂子算是給你面子了。」
羅鐵頭的腦袋被抽了幾下已經不記得了,只記得被抽的時候腦袋嗡嗡的,此刻,抽空使勁抓了幾下。
——嘿,還不讓人說實話了這是。
——就是,我還以為是找的姘頭呢,結果是大兒子回來了,切,窩囊廢。
王月梅,不管多少人看著,擰著羅鐵頭的耳朵:「你給我進家來,我保證不弄死你。」
「哎哎哎……媳婦兒,疼,輕著點……」
羅鐵頭疼的弓著身子只能就著媳婦兒的力道弓著腰往家裡去,剛跨進門檻:「媳婦兒,包袱,包袱!」
「什麼包袱,瞧你這齣去幾年穿的跟收破爛的似的,你先想想自己怎麼死再說。」
王月梅加大了力度,甚至覺得自己的指甲已經掐進了男人耳朵里,誰知,羅鐵頭還是一下子掙脫開,轉身就跑出去,一把撿起包袱,趕緊把上頭的灰塵拍打一下。
即便自己的左耳被擰的紅里發紫,還流出了些許血跡,他笑著打開包袱。
瞬間,一沓一沓的鈔票從包袱里滑了出來。
看熱鬧的人本在說三道四,瞬間看直了眼。
——我的天哪,這得多少錢?
不少人喉結動了動往下吞了一口唾沫,眼珠子直勾勾盯著,1,2 3 4 ,得有五沓錢,每一沓錢得有搬磚那麼厚。
王月梅也看傻了眼。
「媳婦兒,這幾年大城市不好混,我想著得多攥錢,這是我這些年攢下來的,一共五十萬,月梅,你看看夠給孩子娶媳婦蓋房子了不。」
羅鐵頭說這話的時候,皺著眉頭,下意識抹了抹痒痒的左耳,這才發現流血了。
王月梅動作遲鈍,她長這麼大也沒見過這麼多錢。
就連身邊圍觀的鄉親們的竊竊私語,她就像是聽不見一樣,一步步走到男人面前。
羅鐵頭長處一口氣,擦了擦額頭的汗,看上去是躲過一劫。
誰知這娘們把包袱收攏起來,包著錢抱在懷裡,瞬間變了臉色:「你以為給錢就行了?這麼多年,你也不看看外人怎麼說你的,怎麼說咱家的,你閨女受欺負你一個頂樑柱不在家,你就帶著這點臭錢就想交代這麼多年的?你想的美。」&="&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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