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想認輸似的把被子掀開,只能悄悄捏著被角抬高被子,這才覺得呼吸通暢。
然而她正慶幸這樣下去可以一直堅持到把謝違氣走,頭上的被子就再次被人掀開。
和上次一樣的不溫柔。
謝違長身鶴立,站在她床邊,手裡還抓著她的被子,垂眸凝著她的臉。
男人自上而下的目光,讓喬意瓷感到一陣沒來由的危險。
被子被掀到腰際,謝違將她暴露在外的肌膚看了個遍。不知道是不是喬意瓷的錯覺,謝違看完她的身體後,冰冷漠然的神色似乎有了緩和,但依然是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態。
她伸手剛想去抓被子,就看到謝違冷著臉俯身朝她壓過來。
喬意瓷心一緊,下意識別過臉,感受到枕頭微微下陷,鼻尖縈繞著淡淡的琥珀雪松香。
謝違單手撐在她枕側,兩指捏住她的臉,微微用力就迫使她又把臉轉回來。
四目相對,謝違的目光落在喬意瓷泛紅的眼尾處,如有實質的,男人眉骨輕抬:
「哭了?」
他的聲音一貫冷冽,但現下喬意瓷卻聽出些哄人的意味在裡面。
「我沒哭。」喬意瓷抬手覆上謝違的手背,想把他的手拿開。
謝違的手紋絲不動,眼底攀上些促狹,冷哂:「沒哭眼睛這麼紅,屬兔子的?」
喬意瓷覺得很沒面子,氣急反駁:「我不屬兔子,但你屬狗!」
她話音剛落,謝違意味不明地短促一笑,垂眸盯上喬意瓷的粉唇,手上力道陡然加重。
喬意瓷眼看著他的眼神變得幽深晦暗,氣息變得粗重,就知道這狗男人又要不干人事了,搭在他手背的手指微微蜷縮。
謝違兩指的位置悄然移動,變為捏著她的下頜。
微微使力就迫使她張開唇瓣,露出貝齒。
謝違俯身覆上她的柔軟唇瓣,雙唇相貼,喬意瓷下意識發出一聲嚶嚀。
謝違的吻和他人一樣霸道強勢,不容抗拒。每次和他接吻,不到喬意瓷快喘不上氣,謝違絕對不會鬆開她。
這次也一樣,喬意瓷抬手抵在他肩上,想要奮力推開他,可拉出開絲毫距離,反倒讓唇瓣廝磨得更纏綿,倒顯得像是她在欲拒還迎。
攻城掠地從來都是不打商量,也商量不了的。
謝違單手便能控著她的雙手壓在頭頂,任由她怎麼扭也擺脫不了男人的桎梏,逼著她承受這狂風暴雨般的吻。
糾纏間,喬意瓷衣扣都被蹭開了一粒,露出裡面的冰肌玉骨,更加方便某人「行兇」。
喬意瓷在這種事上從來就不是謝違的對手。
只有她知道,平日裡總掛冷臉示人的謝違,干起這種不當人的事,可不是冷冰冰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