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意瓷轉身望向謝違,發現他現在的臉色比她剛進來時陰沉了不少。
謝違不緊不慢啟腔:「是這段時間不去鶴園?還是以後都不去了?」
「……這段時間不去。」
「是嗎?」謝違舌尖抵了抵齒底,一步步朝她走近,眸光灼灼定在她臉上,
「還以為你找到滿意的結婚對象,以後再也不去了。」
喬意瓷清透的眸子閃過一瞬心虛:「你什麼意思?」
謝違抬手摸上她的臉,俯身貼近她耳側,侵略性十足:
「喬意瓷,騎馬找驢,你是第一個這麼玩的。」
把他當成工具人,找一些不入流的貨色。
真是笨蛋,沒前幾年總在他面前晃的時候聰明了。
喬意瓷很怕癢,他故意貼著說話,她便下意識往旁邊躲了一下,還沒後退就被謝違看出心思,直接箍著腰肢拖進懷裡。
謝違垂眸,注視著她漂亮的鎖骨,眼神幽深。上次她不乖的時候,他那樣懲罰她,現在已經找不到一點痕跡了。
不夠刻骨銘心的,終究會消失。
他危險的眼神讓喬意瓷覺得他要咬她,但最終謝違沒有咬她,而是把她抱上那張桌子。
薄唇再度覆上她的鎖骨,聲線暗啞:「一一,你什麼時候才能知道我們之間的關係,不是你自己可以左右的?」
一一。
聽到謝違對她的稱呼,喬意瓷眼睫輕顫,扶在男人手臂上的手指忍不住蜷縮起來。
一一,是只有謝違才會喊的小名,也只有他一個人知道。
因為這是喬意瓷給自己取的。
她不喜歡瓷里的「次」,她要做第一、做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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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中午。
喬意瓷在自己房間醒來,醒來第一件事就是罵謝違。
昨天晚上,狗男人親完就毫不猶豫直起身回到床邊穿衣服,冷冷開口讓她自己走下去。
喬意瓷起床後先到鏡子前看了看,她身上這件睡衣領口低,鎖骨上的吻痕格外明顯,無不昭示著其中的曖昧關係。
她欲蓋彌彰地把領口往上拉了拉。
朋友圈裡看到談叡回國了,喬意瓷順手給他點了個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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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night私人高級會所內。
金碧輝煌的廊道里,隱隱約約飄著尼古丁與酒氣混合的味道,絲絲縷縷,無縫不入。
談叡的歸國宴就在這裡辦。
談叡和謝違上學的時候是死對頭,出了社會反而混成了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