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違側眸朝他望去,笑而不語。
為了追到喬意瓷,他確實是連節操都不要了。
遇到心愛的人,再高傲的人也會甘願低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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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違在醫院裡住了一個多星期,躺在病床上還不忘關注外面的情況。
這段時間裡警方也一直在根據線索尋找犯罪集團,爭取將其一網打盡。
秦驊來醫院看過謝違好幾次,不知道是不是算準了的,每次他進病房時,謝違都在賣慘拉著喬意瓷膩歪。
幾次下來,喬意瓷說什麼都不肯讓謝違親近了。
謝違眼看著喬意瓷堅決和他保持距離,醫院也不願意住了,決定出院搬回鶴園。
喬意瓷之前說好要照顧到他康復,自然也要同他一起住進鶴園。
剛出院的那幾天,謝違還挺像個正經人。漸漸地,喬意瓷就發現謝違的畫風變了。
謝違腰腹處有傷,醫生提醒過他不能用力過猛,不然可能會把刀口崩開。喬意瓷也一直謹遵醫囑,態度堅決地不讓謝違有可乘之機。
可是忍得越久,欲望就越強烈。
又一個晚上,她扶著謝違躺到床上後,她剛要回側臥睡,手就被謝違拉住。
她回頭俯眸,看到謝違低壓的眉眼透著不虞,他口吻失落:「你還要躲我幾晚?」
「我沒躲著你啊。」喬意瓷聽得一頭霧水。
「你現在晚上都不跟我一起睡了,還說沒有躲我。」
喬意瓷看到他眸中閃過的受傷,趕緊解釋:「我那是怕晚上睡覺壓到你傷口。」
也怕躺在他身邊,他忍不住呀。
「我睡右邊,你就不會碰到我的右手。」
「那萬一我晚上把手臂搭到你腰上呢?」
謝違哧笑:「你手臂能有多重?還能把我弄疼了?」
他纏得緊,喬意瓷實在沒轍,只能也脫了鞋子上床。
關燈後,臥室里陷入黑暗,周圍安靜得過分,只有謝違均勻的呼吸聲。
以前又不是沒睡過,喬意瓷逐漸放鬆身體,放在身側的手忽然被謝違尋到握住,在被子底下十指相扣。
她下意識側眸朝他望去,謝違的眼睛在黑夜裡仍是熠熠,正深情地看著自己。
喬意瓷感覺到被子下謝違握著她手的力道在加重。
她剛要開口,就看到謝違靠左手臂支起身體,朝她傾過來。
動作迅速乾脆,絲毫不拖泥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