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時間有些久遠了。
是和謝違第一次發生關係後不久。
而且那場情事,還是她主動挑起的。
當時她和謝違第一次發生關係後,兩人不約而同地沒有提那件事,喬意瓷還刻意躲了他幾天,表現出她打算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的樣子。
謝違也沒有主動找她。
喬意瓷想:嗯,壞男人都是這樣拔無情的。
半個月後,喬意瓷跟著經紀人去參加了一個飯局,當時沒多少名氣,圈裡特別難混,不得不喝了好多酒。散局的時候,喬意瓷頭都暈乎乎的,還必須強撐著。
跟著經紀人離開時,有幾個不懷好意的男人還一直說要送她回去。
她又不是涉世未深的無知少女,連經紀人都不太信得過,怎麼可能讓他們送。
即將走到電梯間時,她一時不察,直接撞進從一個包間裡走出來的謝違懷裡。
男人身上冷冽的雪松香混著酒氣,陌生卻又熟悉。
在這裡看到他,喬意瓷心裡踏實了不少。
她怔怔望著謝違,沒有立刻退出他的懷抱,而是繼續站在他身前。
謝違見她遲遲未動,緩緩低眼,寒眸里映出她醉得酡紅的臉。
有個男人的鹹豬手還試圖伸過來拉她,在謝違森冷陰鷙的注視下訕訕收回手。
她當時的經紀人也想把她拉走,但謝違的手比他快了一步,冷著臉直接攬上她的雪肩,將她摟在身邊。
喬意瓷都被他突然的動作弄得一愣。
經紀人見狀有些不解,喬意瓷便說他們認識,她會讓謝違送她回去。
坐上謝違的車後,喬意瓷就更醉了,被那些洋酒的後勁弄得頭暈腦脹,縮在車門旁睡覺。
等她迷迷瞪瞪醒來時,卻發現車停在一個地庫里,斜前方的司機已經不見。
這個地方對她來說很陌生,她心裡猛地一緊,偏頭看到謝違也還在車上,才鬆了一口氣。
她黛眉蹙著,揉了揉太陽穴,想扭頭跟他道謝。
謝違見她悠悠轉醒,也側眸朝她看過來。
許是他的眼神太過危險,隱在黑暗中的神色晦暗不明,讓她原本想說出口的話止在唇邊。
萬籟俱寂中,兩人就這樣長久地四目相對。
氣氛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轉變的,誰也說不清。
喬意瓷只記得謝違突然朝她傾身,將她壓在車門上,手指挑起她的下巴,黑眸目不轉睛盯著她。
雙唇距離縮短,但始終沒有落下,就保持著這樣要親不親的距離。
喝醉後的感官變得格外敏感,謝違的薄唇近在咫尺。
她被謝違吊的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