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間,喬意瓷睜開眼睛朝他那看了一眼。
精神抖擻的,完全不像是醫生說的不行啊?
喬意瓷也不知道謝違抱著她親了多久,仿佛要一下子把之前沒吻過的都補上。
到最後謝違離開她的唇瓣時,她嘴唇還微張著,水眸氤氳,瀲灩美得不可方物。
謝違只看了一眼,就毫不猶豫轉身下床,朝衛生間快步走去,獨留喬意瓷一人坐在床上,努力調整呼吸。
謝違約莫過了一個小時,才從衛生間裡出來,身上的氣息還裹挾著水汽的潮濕。
喬意瓷心裡有事,沒等到謝違,當然不會睡。
他一上床,她就坐起來質問他:「你不是說你不行了嗎?」
謝違動作從容不迫,冷淡睨了她一眼,和剛才龍精虎猛的那人截然不同。
他啟唇:「男人的不行有很多種。」
「不能硬,不能設,還有進不去……」
謝違聲音平常,跟在和她普及醫學知識一樣,他有臉說,她還不想聽呢。
不等謝違全部說完,喬意瓷便紅著臉緊急叫停:「閉嘴!誰要聽你講這些?」
「不是你主動問我的嗎?」
喬意瓷沒被他帶偏,思路依然保持清晰:「可是你那裡看起來一點事都沒有。」
「你都說是看起來了,裡面的傷你看得到嗎?」謝違不緊不慢反駁。
喬意瓷輕抿唇瓣,審視著他的眼睛,發現他目光坦誠又直白,沒有絲毫躲閃,看著不像是說謊。
可是她剛才抹藥的時候,又是真真切切感受到它顫動,還精神抖擻地立起來。
男人不行一般不都是指立不起來嗎?
她懷疑謝違在騙她,但她沒有證據,謝違還說得有理有據。
喬意瓷想了幾秒,做最後的質問:「那你的為什麼會起來?」
「你摸我,我還不能有反應?」謝違譏誚地扯了扯唇,挨著她坐下,兩人手臂相貼,已經超過了安全距離。
「對啊,你怎麼會有反應?」
謝違斂眉,一字一頓:「它只是傷了,不是神經死了。」
「……」她竟沒理由反駁他。
謝違肯定就是倚著她不懂男人的生理構造,隨便怎麼說都行。
等她有時間,一定要去醫院再問問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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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後,謝違真的如他說的那樣,把她照顧得很好。
每天上下班專車接送,一有空就帶她去高檔餐廳吃飯,會幫她吹頭髮,有時候她跟朋友逛街,也會莫名其妙偶遇謝違。
當你的生活有一個人強勢闖進來,還帶著烈火燎原似的熱情,他存在的痕跡越來越多,你緊閉的心房也會自動為他敞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