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仰星看著她那杯顏色絢麗的葡萄果酒,有些眼饞,她從小到大還沒喝過酒,有點想試試。
「那你現在怎麼不談了?」
「現在?」徐毓秀接收到了林仰星的視線,將酒杯拿遠了一點,「不想談了唄,覺得沒意思,人又不是非得談戀愛結婚,賺錢吧,賺錢要緊,要是世界上一定要依靠什麼的話呢,那就得是錢。」
徐毓秀笑了兩下,端著自己的酒杯上了樓。
「姐要去工作了,你好好學吧。」
一樓咖啡館重歸於寂。
林仰星坐在小沙發上,打開了祁牧野帶來的卷子。
可她突然覺著沒什麼勁兒,手中的題目也怎麼都看不進去,文字在眼前不斷跳躍,同一道題目看了不下五六遍都沒能理解意思。
林仰星趴在桌子上,盯著自己那杯花生拿鐵發呆。
喜歡究竟是什麼呢?
萬物顯形之前都有徵兆,從小熟知的看見螞蟻搬家就知道會下暴雨,天上魚鱗斑駁就知道明天一定天晴……
所以在喜歡出現之前會有什麼徵兆呢?
她真的搞不明白了。
林仰星在遇見咖啡館呆了小半天,卷子的進度只有最基礎的幾道題。
放在桌上的手機突然亮屏,然後跳轉到來電界面,隨之響起的是林仰星的手機鈴聲。
「藥給你煎好打包好了,現在給你送來?」
是蕭遲的聲音,他話音剛落,電話中又響起了一陣喇叭鳴響。
鳴笛也同時出現在了店外。
林仰星抬頭看了一眼掛在牆壁上的鐘,居然已經下午四點了。
「行,我在徐姐的照相館。」
「成。」
那頭掛斷了電話,卻在半分鐘之後出現在了照相館門口。
「你早就在小區門口了?」
林仰星站起身,幫他開了門。
兩大袋的中藥包,分量還不。
「差不多吧,這片區也有其他病人,順道給你們都送來了。」
蕭遲拎著中藥館的塑膠袋,將它們放到了小沙發邊上,起身的時候他看見了擺在桌上的一整疊卷子,封面的那張寫著林仰星的名字。
「大學霸,周末也這麼折騰自己呢?」蕭遲拍了拍手,大大咧咧地就在另一側的小沙發上坐下了,點了點卷子封面,「你這名字寫得還挺好看的。」
林仰星湊近看了一眼,「這個不是我寫的。」
「不是你寫的?」蕭遲抬了抬眉毛,「但是和你早上籤在藥單上的字跡很像啊,特別是這個『仰』,最後這個豎劃,簡直一模一樣。」
「真的嗎?」林仰星略帶些懷疑看了一眼蕭遲,又看向祁牧野寫的那三個,「哪裡像了,這個寫的比我寫得好看吧。」
「你這麼一說……確實,不過打一眼還真辨不出來。」
蕭遲兩手背在腦後,往後一靠,半躺在沙發上。
林仰星沒有了寫題的心思,時間也不早了,藥也送到了,於是整理了卷子,打算回家。
蕭遲抬頭,「你要回去了?」
「嗯。」
「飯呢?」
「不知道,點外賣吧,或者泡麵。」
蕭遲看著林仰星一點一點將桌上的試卷收攏歸類,他指尖微動,開口。
「要不要去看打糕?這段時間有箐麻糍。」
「這是什麼?」
「一種加了艾汁的青色糍粑,用網上的話說就是什麼……糯嘰嘰,話說不明白,去看一眼?」
林仰星躊躇了一會兒,但確實回了家也沒飯吃,在加上這東西她沒見過,很是好奇,於是欣然應允。
「行。」
——
打糕的地放距離中醫館不遠,在一戶合院裡邊,合院年歲不小,全木結構,入門是一道門檻,邁過了門檻,就就嗅到一股原木沉冗的醇香。
街坊鄰居們正圍著一口石缸話家常,石缸邊上擺著一個大錘,男人擼著袖子,已然做好了準備,石缸邊上是一塊巨大的木板桌,有個阿婆弓著身子,往木板桌上鋪灑著黃綠色的松花粉。&="&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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