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就走了幾天,你這裡就傻了?」賢然道人沒客氣,指著沈書元的腦袋問道。
杜藍跟著笑出聲,然後趕緊清理下嗓子,一本正經地說道:「這不肯定就是那什麼養父嘛?」
沈書元點點頭,他看到戚許,還真的把於人八給忘了。
「先回軍帳,等會再說,他情況說不上好。」賢然道人率先邁步。
於人八也是一直注意著大軍動向,看到戚許他們背了人回到軍帳,也是急急趕過來,都顧不上規矩,直接就走進了軍帳。
當看到床上的人,他瞬間跪地:「爹!」
「別說話!」道人正在號脈,嫌棄的覷了他一眼。
「我寫個藥方,你去軍醫處取藥,熬製。」道人站起身,走到桌邊說道。
沈書元看著他執筆,對著於人八說道:「大軍剛剛回營,軍中多有傷員,軍醫那裡應該也是極為繁忙,多等待一會也沒什麼,不准在軍中惹事!」
於人八點點頭,雙手接過藥方,就走了出去。
沈書元看著他走出去,才開口說道:「定有話,要單獨說吧?」
賢然道人本想開口,猶豫的一下還是看了戚許一眼,示意讓他說。
「這次出征比我們想的順利,是因為皇城附近的奴隸處都已經開始叛亂,皇城附近的兵力,也都被分散開來。」戚許說道。
沈書元點點頭:「所以才會是現在,當初躂滿建朝,也是毀了不少部族的,全都抓去當了奴隸,會有人反抗並不奇怪,估計這步棋寧崢早就步下了。」
「我和師父率先領兵去了皇城附近,正好也算幫了他們一把,等到寧崢大軍壓境,也就勢如破竹了。」戚許猶豫了一下說道:「還一件事,那就是烏禪炙死了。」
沈書元不解,兩軍交戰,死了不是很正常嗎?
「是早就死了,老道去看了一眼屍身,雖然用冰封存,但估計已有月余。」賢然道人說道。
「也就說,就算寧崢此次不攻,躂滿也要易主了?」杜藍也有些吃驚。
「所以此次直攻皇城,占下躂滿,反而有些欲蓋彌彰之意。」賢然道人說道。
「欲蓋彌彰?」杜藍看了一眼沈書元,看到他對自己搖搖頭,現在也不知道,道人這意思是這次征戰,是為了隱瞞什麼?
但有什麼是需要被隱瞞的呢?
「哦,還有一件事。」戚許開口說道:「齊王在躂滿皇宮。」
「怎麼覺得這仗打完了,謎團更多了,而且似乎更兇險了?這寧崢是半點也不能信了啊!」杜藍搓了搓手臂。
「他呢?」沈書元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