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与然咬住唇,不说话半晌,而后她松开咬着的唇,小声说:“迟曳,你再亲我下。”
“好。”
迟曳扬起唇角,无声地笑着,含住她的唇瓣。
这个吻轻柔,绵密,极尽漫长。
吻得林与然到学校了,还感觉身体轻飘飘的,似在云端一般。
看着林与然的身影消失在教学楼,迟曳才重新坐进驾驶座,刚要启动车子,手机响了,接起来,是他哥盛丛也打来的。
盛丛也长话短说:“小曳,你让帮查的那人查到了。”他稍停顿,“你的那女孩身上可摊着大事呢。”
别的盛丛也不多说,“具体的,你回趟津汐,找一下河东区的廖局。”
迟曳脑中那根绷紧的弦,铮地响一声,“好,我知道了,谢谢哥。”
挂断电话,迟曳驱车直奔津汐。
找到廖局后,廖局带他找了当年负责该案件的冯队。
冯队一听又是查这个案件的,感叹一句:“那个杂碎还挺遭人惦记!”
迟曳为他递上一支烟,冯队没客气,伸手接过,看眼香烟的牌子,把烟横放在鼻尖闻了闻,掏打火机点燃,把打火机递给迟曳。
迟曳摆摆手:“我戒烟。”
冯队瞟眼他搁桌上的烟盒,把打灰机丢桌上,夹着烟,回忆了下,说:“当年,我们接到一个女孩报警,说她继父要强.奸她,被她捅了。”
“我们赶到现场,那女孩身上没有一件完好衣裳,被打得很惨,人倒是还挺平静,但是她继父,也就是郝清河伤得很重,肚皮上被划开很深一道口子,肠子流出来一截。”
冯队弹掉一点烟灰,看眼石化住的迟曳。
“这案子当年要不是数罪并罚,差点被判成防卫过当。”
“因为女孩她继父伤得很重,而且那女孩报警是隔了两个小时才报的,差点失血过多没抢救过来。”
“但那女孩供词说当时太过混乱,她根本不知道她把她继父割成什么样,以为只是划破点皮,那两小时她是在做思想斗争,被继父强.奸这种事很丢人,她害怕传出去,所以才晚报的。”
“我们结合女孩提供的他继父过往的恶劣行径,还有考虑到她还未成年,就以强.奸未遂判处了。”
冯队将一个档案袋递到迟曳面前,“这是当年的卷宗,今早,北城那边的警方调查郝清河,提出来的,还没来得及再归档,给你喽一眼。”
迟曳深吸一口气,伸手接过。
档案袋口打开,掉出几张林与然浑身是血,衣衫褴褛,面目全非的照片。
迟曳身形定住几秒,颤着手一张一张地捡起掉桌上的照片,捏在手中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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