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出一個「。」和一個「閇」還不夠嗎,發明《謝塵緣》又是所為何事!
賀蘭熹拒絕相信這個事實,嘴比忘川三途還硬:「即便是北洛上神之作,也未必對每個人都管用。」
「不信?無妨,有個簡單的方法可以驗證此事。」白觀寧從靈囊里隨手一掏就是好幾本春宮圖,義正詞嚴得仿佛手中拿的不是春宮圖,而是《九州史》全冊:「諸位,一起看春宮圖嗎?我賭無情道三美不會有半點反應。」
長孫策瞪大了眼睛:「一、一起看?」
祝如霜丟下一句「不看」,繼續心無旁騖地抄書。
蕭問鶴扶著額,弱弱道:「觀寧,我沒有冒犯你的意思,但你是如何頂著一張求學臉說出這句話的?」
白觀寧趾高氣昂:「看個春宮圖而已,至於麼。」
也許是受到長孫策的感染,賀蘭熹也開始跳腳了,衝著宋玄機一頓嚷嚷:「宋潯你看他!你看小白!」
宋玄機:「我不想看。」
賀蘭熹:「可為什麼?為什么小白看春宮圖就沒事,我們親……我們親自看春宮圖就要被罰抄寫《謝塵緣》啊!」
「冷靜,」宋玄機道,「因為他是合歡道。」
賀蘭熹欲哭無淚:「可我們無情道人的命也是命啊……!」
「祝雲,你還幫他們抄幹嘛?不准再抄了!」長孫策一把奪過祝如霜手中的筆,「你要是真痿了我可救不了你!」
祝如霜冷冷道:「走開。」
六人在長孫策仙舍度過了一個雞飛狗跳的夜晚。直至最後,二十遍《謝塵緣》抄完了,長孫策卻還是沒有圓他的打牌夢。
伴隨著忙忙碌碌的修行生活,一月眨眼而過,眾人又迎來了一月一次的休沐日。
一次在無情道院仙舍門口的親熱,把宋玄機的金陵一日游變成了禁閉室一日游。
休沐日的一大早,賀蘭熹在自己仙舍門口送宋玄機去關禁閉,執手相看淚眼,無語凝噎。
賀蘭熹:「你關完禁閉回來,還會記得我嗎?」
宋玄機:「……我只是去禁閉一日而已。」
一日,整整一日,一共十二個時辰,他都要見不到宋玄機了……
「你不要再說了,不要再說了,我心痛!」賀蘭熹崩潰得快要哭了,好似一個送夫君去戰場的新婚小美人一般:「我會想你的!你也要想我,千萬不要忘了我呀!」
宋玄機熟練抬手,輕輕按住賀蘭熹的腦袋:「別發瘋。」
被戳穿的賀蘭熹彎起眼睛笑了起來,笑容宛若春光驟然映現:「那我先回去睡個回籠覺,然後找祝雲他們玩,可以嗎可以嗎?」
宋玄機:「可以。」
這麼甜,你想做什麼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