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孫策:「???」
看著長孫策一頭霧水不太聰明的樣子,祝如霜覺得再這麼放任他作死下去,他遲早有一天會死在宋玄機手中。
祝如霜定了定神,壓低聲音道:「經略,其實時雨和玄機,他們……」
片刻後,長孫策的吼叫響徹王宮。
「什麼?你說賀蘭熹和宋潯是什麼關係???」長孫策雙手抱頭,腦子都快炸了:「等等,他們不是修無情道的嗎!!!!」
「你再大聲些,讓全三界都聽見你的聲音。」祝如霜冷冷道,「『保密』兩個字你也聽不懂?」
長孫策憋得滿臉通紅:「聽得懂。但憑什麼都是無情道,他們可以談情說愛,我親你一下就要被你打臉啊!這還有天理嗎?」
祝如霜北望遠方,面色凝重:「我們三人之中,他們二人已經背道,我作為本屆弟子中僅剩的獨苗,更要擔起無情道之職責。」
長孫策噎了一下,說起風涼話:「你可省省吧,許之維都沒說要擔起無情道的責任,你一個剛入門沒幾年的小師弟瞎湊什麼熱鬧!」
祝如霜:「……你還有別的想問的嗎?沒有就走開。」
長孫策:「有!這件事我能告訴小白他們嗎?」
祝如霜:「可以。時雨說過,不介意我們幾人知曉。」
長孫策動作麻利地掏出一張傳音符燒給白觀寧:「我告訴你一個秘密,你千萬不要告訴別人!」
白觀寧聽說後,反應如下:「你這說的和真的似的,要不是我哥手上的流緒微夢沒有反應,我還真信了。」
長孫策:「這事千真萬確,我騙你這輩子沒媳婦好吧。」
白觀寧:「???」
不多時,白觀寧又是一張傳音符找到蕭問鶴:「我告訴你一個秘密,你千萬不要告訴別人!」
蕭問鶴:「……你們憋死我算了!」
……
對宋玄機來說,趕走礙事的蠢貨顯然比哄不肯喝藥的寶貝簡單得多。他端著藥碗坐在賀蘭熹床邊,再次確認:「不喝?」
賀蘭熹雙腿盤坐在被子裡,手臂一抱,閉著眼連連搖頭。
「前幾日你喝藥從未嫌苦,」宋玄機不太理解,「今日為何突然如此。」
「因為,」賀蘭熹在被窩裡一頓摸索,嗖地拿出剛剛藏起來的話本:「我想你這樣餵我喝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