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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都沒有。

聊天記錄停留在了寧燦的那個表情包那。

寧燦最後確認了一遍手機信號完好,且電話卡沒有欠費後,向簡樂樂努了努嘴,笑意不達眼底。

早該猜到的,他,他們,都一樣。

簡樂樂也沒想到會這樣,尷尬地摸了摸鼻樑:「是不是沒看到消息啊?要不再等等?」

「好了,別提他了,」寧燦無意識地摩擦了兩下尾戒,沉默了幾分鐘後,突然扭頭問簡樂樂:「喝兩杯?」

……

等稀里糊塗接起電話的時候,寧燦已經醉得有八九分了。

簡樂樂更不用說,躺在地上睡的早已不省人事。倘若現在有隻狗熊衝進來,看到她這個樣子,恐怕都會以為她是死人下不去口。

「喂,你好,請問哪位?嗝——」

寧燦將額頭抵靠在冰冷的茶几上,試圖讓自己的頭腦清醒,一不小心還打了個酒嗝。

電話那邊只有重重的喘息聲,不知過了多久,那邊才傳來聲音:「我是段嶼……你喝酒了?」

「嗯。」

寧燦習慣性地應答,大腦卻已經接近休眠狀態,只想趕緊掛斷電話睡覺。

「我現在在你家樓下,你還能下來嗎?不能的話明——」

樓下?誰在她家樓下?段嶼?她的那個剛剛被分手的前男友?

寧燦清醒了百分之五十,她一手抓緊電話,一手扶著沙發角掙扎著站起身來,憑著本能應答。

「等我一會兒,我馬上下去。」

直到踏進火鍋店的那一刻,寧燦還在頭腦發懵,她只記得自己一下樓看到滿頭「白」發,凍得嘴唇發紫的段嶼,鬼使神差地第一句話竟然是「我想吃火鍋了。」

然後他們就來到了附近的一家火鍋店。

火鍋店的暖氣開得很足,蛋糕的奶油已經有些化了,原本可愛的Hellokitty造型變得有些滑稽。

段嶼垂下眼睫,掩蓋住了眼眸里全部的情緒。他害怕派送會把蛋糕的造型弄壞,所以冒著大雪親自去取。可是再怎么小心保護,現在還是壞了。

就像他們兩個的關係一樣。

落座後,段嶼還能克制住情緒,習慣性地把她面前的餐具用熱水沖洗了一遍。寧燦這時才注意到了放在桌子角落的蛋糕,卻一時想不起來今天是什麼日子。

她的生日是在六月,段嶼是在十月,所以這個蛋糕是買給誰的?

「給你的蛋糕,可惜已經化了,」段嶼留意到了寧燦的目光,說完頓了一下,又加了一句:「96天,今天是我們在一起的第96天。」

96天?

寧燦一愣,她知道有紀念在一起99天或者100天的情侶,但從來沒有見過慶祝在一起96天的。

96天是什麼特殊的日子嗎?

段嶼看懂了寧燦的迷茫,他低頭輕笑一聲,眼眸里閃過她看不透的情緒:「其實也不是什麼很特殊的日子,想買就買了。」

「我今天一整天都在實驗室,最近導師抓得比較緊,中午沒有來得及回你消息,是因為這件事情生氣了嗎燦燦?」

段嶼一直不停地在搓自己的手,寧燦留意到他的右手通紅,應該是拎了一路蛋糕的原因。她抿了抿唇,沒有應答。

「我覺得分手最起碼需要有一個理由,我不想不明不白的結束。」

段嶼的語氣有些疲倦,從早上起床到現在他沒有一刻休息,大腦的超負荷讓他開始無法細想太多,他現在的精力只能停留在執著求一個答案上面。

「我說理由你就徹底同意分手了?」

話剛落下,段嶼倏地抬起疲倦的眼皮,眸光微動,語氣卻罕見的強硬:「沒有,我沒說我會接受那個理由。」

寧燦對段嶼的這個反應有些驚訝,從認識他開始,她從來沒見過他的情緒有特別大的起伏的時候。

段嶼的性格就像是一杯白開水,還是不冷不熱溫度下的白開水。

這種溫度的白開水喝著沒有熱水燙嗓帶來的爽感,也不如冷水來的解渴,一般都是別無選擇才會去喝。

對於口渴的人來說自然是天賜的甘露,只是可惜,她現在不是別無選擇。

而且,聽說他要回來了。

寧燦沒有應答的主要原因其實是她還沒有想好具體的分手藉口。

她能實話和他說她只談三個月的戀愛,超過三個月她就必須分手。他在她這裡已經破格多在一起了好幾天,所以他不應該質問她,反而應該感恩戴德嗎?

算了,寧燦突然覺得這樣僵持很沒意思,既然他要,那就給他個理由好了。

分手無非就是挑刺,挑對方的刺或者挑自己的刺。

寧燦一向不內耗,從來不會說自己的不好,所以轉頭就開始審判起段嶼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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