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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一落,在場大半徐家人的目光都t控制不住地投向那個徐平壽。

他站在隊伍前列,臉色鐵青,正要辯解,又聽那女子高聲喊:「還有徐平壽強買民田、為奪歌女毆打良民、逼娶民女為妾之證,皆掌握在苦主手中,徐平壽為掩蓋罪行作滅口之為,請縣主明鑑!」

徐平壽臉色突變,人群中一陣躁動,說話聲轟然,場面立刻要混亂起來。。

站在隊首的徐老太公面色沉著,正要開口呵斥,車窗上的錦簾被一隻玉如意挑起一點,如意探出,輕輕一揮。

只聽得一陣齊刷刷的抽刀聲,雪亮刀光閃爍一片,人群一下安靜下來。

那女子重重叩首高呼:「久聞縣主大義,請縣主棄私情而稟公理,平息冤情,肅清門楣,還徐氏宗族以清白門風!」

站在隊列前的幾位老太公面色鐵青,徐平壽本人與就在刀劍叢中的那兩位族人已腿軟得撲通跪下,力道之重,激起一片塵土。

徐家族人中有性情軟弱者,見此陣仗,雙膝一軟。

那刀鋒不知沖誰而來,徐問真態度不明,為首的老太公深吸一口氣,上前道:「這位娘子不知何故誣陷徐氏門楣,是受何人指使?今日縣主駕前,爾豈可信口開河,豈知以卑犯尊之罪?」

那娘子卻分毫不懼,高高昂起頭,冷笑一聲,「我只知青天黃地尚存公理!縣主以孝義受皇室誥封,定然明辨是非、為苦主一伸冤情、讓徐平壽伏法!」

老太公面色深沉,幽暗的目光注視著她,正要繼續言語,車中忽然下來一位年輕女子,雙螺髻,青裙衫,面色沉肅,不怒而威,「傳縣主命,徐平壽何在?拿下待問。車前何人?呈報姓名。」

女子一喜,高聲道:「民女雲英!為友人何氏伸冤!求縣主庇護,救我友人一命!」

老太公急忙道:「請縣主明察,此女子身份不明,平壽卻一向待人謙恭有禮、友善和順,乃謙謙君子,縣主豈可偏聽一家之言」

「縱無人來此告狀伸冤,我要拿他。」馬車中傳出微冷的聲線,「強買民田、與人爭妓毆傷良民,這就是你口中的謙謙君子,友善和順?」

馬車中擲出一張青箋,車內人似是冷笑一聲,「那可真要求祖宗保佑,我徐氏勿要再生出友善和順的子弟了!」

老太公看著那張青箋,心終於沉了下來——他意識到,這位嫡支長房的永安縣主,果然是有備而來。

甚至……今日當街告狀這女子……

他目光深沉地看著雲英,卻攔不住已經沖向徐平壽將他拿下的護衛。

先下車的青衣婢女手持一份名單,點出一個人,便有兩個護衛衝出去,動作矯健乾脆,顯然對苴安徐家人都頗為熟悉。

隨著一個個人名被叫出,老太公心沉落谷底。

這是什麼回鄉祭祖,這分明是閻王辦差!

他目光幽深地看了眼徐問真的馬車——她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準備的,這其中的人,有的行為不端是他清楚曾敲打過的,有的竟然連他都不清楚……

看著被拉出的五六個人,老太公臉色鐵青,另外兩位老太公要上前來說兩句囫圇話,可四周高頭大馬擁簇著華蓋車,面容沉肅的精壯護衛們手中刀光雪亮,一片寂靜中,好像刀鋒已籠罩在徐家老宅上空,讓他們莫名不敢近前。

後面的馬車中忍不住探出頭來看的問星在秋露的低勸下終於將頭收回,雙目中光彩大放,「阿姊是什麼時候做的準備?」

她以為老家之行一定艱險萬分、困難重重,已經做好了和阿姊一起面對困難、克服險境的準備,結果現在她姐上手就干、在這劈瓜坎菜?

那邊護衛最終控制住一位年歲長,是太公輩的人物,他一邊怒斥:「爾等輕狂子,徐問真你一小輩!怎可對我不敬!」

「縣主奉大長公主與國公之令,嚴查不法、肅清門戶,還祖宗以光耀清白,何顧忌之有?」含霜又沉下臉,「爾豈可對大長公主、國公與縣主不敬?」

那人一時無言,又看向老太公,「阿兄!」

老太公面沉如水,近前數步,態度懇切放低不少,「請縣主以家族名聲為念,在門前大動干戈,只恐為人笑柄。」

「他們做出這等事,我徐家不秉公而行肅清門戶,反而因所謂名聲為他們遮掩,才真是為人笑柄!」馬車中的聲音仍然很冷,老太公在留州是頗有顏面的人物,老家的徐家人對他都很敬服,見問真如此不給他面子,唯有慍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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