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眸盯著她緊閉輕顫的長睫,須臾,長指插|入她發間,將她用力按向自己。
兩人一同倒在被褥上。
齒關被撬開,滑膩的舌長驅而入,勾著她的,糾纏得難捨難分。
耳邊儘是羞人的聲音。
溫稚京的意識逐漸渙散,雙手揪緊青年的衣襟。
似抗拒,又似邀約。
他的唇離開她的唇角,濕熱的氣息灑在耳垂上,動作卻忽然停了下來。
溫稚京的理智勉強回籠了幾分。
然而,還未等她徹底緩過來,耳垂驀然被人含住撥弄。
她被弄得當即軟了身子,朱唇微張,伸著脖頸細細的叫著。
那叫聲婉轉,沒一會兒,身上的動作便兇狠起來。
濕熱柔軟的觸感從脖頸一路滑到鎖骨,最後沒入衣襟。
胸前一涼,溫稚京驟然回神,才發現自己的衣衫不知何時已經褪了一半。
衣襟凌亂,連最裡面那件藕粉色小衣也被扯得鬆散,要掉不掉的掛在高聳的雪山上,卻遮不住大片春色……
青年垂下眼睫。
胸前一緊,溫稚京驚呼出聲。
她紅著臉低頭看去,卻見他竟大膽地隔著小衣,擒住那一點。
這比坦誠相見,更讓她震撼。
她抖得厲害,雙手按在他的肩膀上,聲音也顫得不行。
青年卻擒住她的雙腕,不容抗拒的反壓在頭頂。
他支著半邊身子起來,凝著她的眸子,眸色晦暗。
溫稚京卻瞬間讀懂了他的意思。
他壓了下來,湊近她耳邊。
「可以嗎?」
第62章
額前沁出薄汗,溫稚京的手按在他胸前,掌心處的肌膚燙得嚇人。
她沒開口,柔弱無骨的手卻繞到他身後。
將身子輕輕一抬,迎上他。
答案已經不言而喻。
她也想要他。
李殷眉心狠狠一跳,那股竭力壓制的慾念終於不再顧及,破籠而出。
他壓了下來,粗糙的指腹擦過她的唇角,隨即低頭含住那片花瓣似的唇,貪婪索求。
潮|熱的氣息噴灑在她泛紅的臉頰上。
「我會輕一些……」
但事實證明。
彼此身形差異太大,不是輕一些便能解決的。
溫稚京渾身透著艷麗的紅,熱|浪|翻滾。
她死死抓著他的背,尖銳的指甲扎進血肉里,如同海浪上無所依靠的扁舟,被迅猛的浪花撞得支離破碎。
到最後,李殷痛得忍不住停下來,背上才癒合的傷被她抓撓出新的血痕。
淡淡的血腥味鑽入鼻腔。
背上,那密密麻麻尖銳的痛感與難以抗拒的舒|爽交織在一起,難捨難分。
那種感覺,幾乎讓他失|控。
他低|喘|著,停了一瞬。
須臾,大掌再次按住那截亂扭的纖腰,一口咬在她的脖頸上,將她狠狠壓向自己。
……
溫稚京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徹底黑下來了。
屋內空蕩蕩的,床邊小案上燃著一盞微弱的燭燈。
燭光跳躍,被風吹得左右搖擺,脆弱得好像下一瞬就熄滅了。
溫稚京艱難的抬了抬手,只感覺渾身上下的骨頭好像都被拆散了,腰酸腿軟的,連起身都十分費力。
衣裳不知何時換過了,身上還散發著淺淺的沐浴後的清香。
她終是作罷,無力的扯過褥子蓋到脖頸,滿臉木然的望著床幔。
李殷這個大騙子。
說好輕一些,卻幾乎要將她整個人都拆了。
她不知道他折騰了多久,只記得,最後她累得直接昏了過去。
心裡正暗罵李殷是個衣冠|禽|獸,便聽見房門被推開的吱呀聲。
李殷走進來,斂袍坐在床邊看她。
見她幽幽盯著自己,李殷難得心虛了一回,溫聲問:「可有哪裡不舒服?」
「明知故問!」
溫稚京羞惱得抬手打他,卻發現那拳頭空有氣勢,砸在他身上,卻只帶起一陣女子的清香。
非但沒有發泄出心底的怨憤,反而勾起了對面好不容易壓下的慾念。
青年眼眸晦暗,擒住她縮回去的腕子。
腕骨上細膩的肌膚被他指腹上的繭子有一搭沒一搭摩|挲著,漸漸泛起薄紅。
他垂下眼睫,貪婪地注視著那抹紅。
溫稚京被他磨得身子輕顫,身子在被褥下難耐地扭了幾下,好不容易忘卻的旖旎畫面再次浮現在眼前。&="&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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