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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著司寒出來,阿竹連忙上前道:「少夫人,少爺的病真的能好起來嗎?」

司寒不答反問:「你很希望你家少爺的病好起來?」

阿竹一時激動,急切道:「少爺待我這樣好,我自然是希望少爺能一直健健康康的。況且少爺從前身子不那麼差的時候還習過武,只是現在卻連站都沒法站起來了。」

「習武?」司寒面露疑惑。

按理來說,宋歸年的身子應當是不適合習武的,習武於他的身體也並無益處,怎麼會去習武?

這念頭在腦子裡打了個轉,司寒還是好奇地問道:「少爺身子不是一直都不好嗎,王爺竟也捨得讓他去習武?」

阿竹一聽就知道司寒誤會了,覺得習武這事是宋歸年自己的想法,隨即反駁道:「哪能啊,這事就是王爺親自下令讓少爺習武的。大夫說了,習武於少爺的身子大有裨益。」

這可真是奇了,司寒翻看過宋歸年的脈案,知道他的情況是斷斷不能有劇烈的活動,雖說可能習武之後看起來氣色好了那麼些許,但是內里只會是越練越差。

又想到宋歸年平日裡坐在輪椅上的樣子,不由得搖了搖頭,保不齊這雙腿就是為著這事才無力行走的。

算了,多思無益。自己只要負責將宋歸年治好便是,旁的事情,雖說聽起來有種莫名的怪異感,但也著實不該再刨根問底。

不過阿竹這話倒是提醒了司寒,要想治好宋歸年,他的腿疾也是一個大麻煩。長期沒有行走,若是想恢復成原來的樣子,怕是要費一番功夫。

傍晚回到房中,司寒取出九針在桌案上一一排開。

宋歸年的腿疾本是因氣血不暢,經絡不通所致。針灸對於這樣的症狀再合適不過。

思及此,司寒想著過幾日再去為宋歸年針灸試試,只是想到他那矯情的樣子,不知到時候會不會又嚷嚷著疼讓自己換法子。

不知怎麼的,午間她和宋歸年的那點曖昧接觸的畫面竟在她腦海里再度重演,怎麼甩都甩不開,惹得司寒臉上的紅暈愈發明顯,直直地從耳根紅到了脖子。

這幾日王府中倒是難得的太平,她和宋歸年也一直相安無事。

除了這位少爺偶爾還是一邊說著藥苦,一邊含著蜜餞,倒也沒發什麼脾氣。眼見著這一副副湯藥下去,臉色也是紅潤起來,人也漸漸有了精神氣。

阿竹高興的就差給司寒磕頭道謝。

司寒接過宋歸年喝完的藥碗,卻沒像之前那樣直接離開,而是將碗擱在桌上。又轉身回來。

宋歸年一雙鳳眸微挑,狐疑地打量著她,「不走,留在這裡做什麼?」

司寒嘴角又染上了一點淺淡的笑意,和那日端來湯藥的表情一般無二。

宋歸年心下頓時警鈴大作,直覺這為司大夫又有什麼手段來折騰他。

故而眉頭緊蹙,警惕地問道:「你做什麼?」

司寒將九針在床榻邊的小桌上依次排開,「不做什麼,為你治病而已。」

下巴微微向宋歸年雙腿的方向抬了抬,「你還想不想站起來了。」

「針灸而已,放心,不疼的,」

隨後宋歸年就見司寒取出一根根比他手指還要長的針來。

司寒瞧著宋歸年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忍不住失笑道:「聽阿竹說你以前習武啊,舞刀弄槍的,怎麼連這么小的一根針都怕。」

說著,拿起針在宋歸年眼前晃悠兩下,「這針只是堪比手指長短而已,要說針灸,還有比你整個人長的。」眼見宋歸年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司寒道:「要不我給你換那個試試?說不定療效更好哦。」

「不必……你用這個就好。」

嘴上答應的好,但是宋歸年的眼神還是不敢往司寒的手上瞟一下,他雖說習武。但因為身子不好,學的都是暗器一類。況且他自小在攝政王府里長大,雖說五歲之前吃了些苦頭,但是那時候小,記不得事。五歲之後就是錦衣玉食的生活,一貫被養的嬌氣。怕疼也怕苦。是個一點委屈都不肯受的主。

但是司寒都這樣說了,他倒是真怕這人回房裡取出一根比他人還要高的針出來。

「行,那就用這個。」司寒爽快地應聲,繼而說道:「你是自己把褲子脫了還是我幫你?」

此言一出,宋歸年一時詫然,渾身都是不自在。

不僅僅*是因為男女大防,更是因為這雙腿是他不願意讓旁人窺見的傷痛。身為一個男子,卻近乎一個殘廢,長期無法行走的雙腿瘦弱無力。&=&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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