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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攝政王道:「本王費了好一番工夫才找到若微,往後就讓她以妾室之名在少爺院中留下。若是能為少爺生兒育女那就更好了。」

生兒育女?!

這攝政王到底是怎麼能想出來這樣的說法。

且不說宋歸年的病讓他根本就消受不了這樣的事情,就是他可以,當著她這個正室的面,連過問的意思都沒有就要往房裡塞人。這等做派,倒比一般的人家還要難看些。

「王爺,此事是不是還要和少爺商量一下再做決定?」司寒道:「若是少爺不喜歡若微姑娘……」

「一是怕若微姑娘受了委屈,二是若是少爺不喜,看見若微姑娘就心煩,只怕是對病情也沒有益處。」

見攝政王的眉頭越皺越緊,似乎是將她的話,聽進去了不少。司寒連忙道:&quot不如請了少爺過來,問問他的意思。&quot

若微見狀嬌聲道:「王爺。何必勞動少爺過來。我看姐姐這樣,該不會是因為妒忌吧。」

「都說女子應當以賢德為美,王爺如此疼愛少爺,又怎會做對少爺不利的事情。」復又對著攝政王道:「王爺都說了我的命格極好。」

語罷,視線緩緩轉向司寒,嗤笑道:「姐姐如此阻攔,是在質疑王爺,還是你根本就不希望少爺的身子好起來呢?」

這一番話說的實在是倒胃口。只是司寒也知道自己寄人籬下,也無力反抗。可就這樣不明不白地為宋歸年領回去一個妾室……

怕是要發好大的脾氣。估計得氣的好幾天都不與他說話。

況且……不知為什麼,司寒一股莫名的情緒縈繞在司寒心底,讓她發自內心地不想讓這位姑娘去見宋歸年。

正打算再爭辯幾分,卻只聽房門「吱呀」一聲開了,司寒還未轉頭,就聽見輪椅在地面上滾動發出的聲音。

是宋歸年來了。

輪椅穩穩地停在司寒身邊。

司寒的餘光瞥向身旁的人,見他滿臉毫不掩飾的煩躁,心道:果然,又生氣了。

下一刻,只聽他冷聲道:「別往我房裡塞人,我不需要。」

一旁的若微也沒想到他會這樣乾脆利落地拒絕。

她向來自詡美貌,哪個男人見了她不是將她捧在手心裡,卻不想在這裡吃了閉門羹。

「少爺,王爺也是為你好……」若微帶了些泣音。那一雙眸子水盈盈的,仿佛下一秒眼淚就要奪眶而出。

然而這樣好的一齣戲演給宋歸年看實在是有些浪費。後者對她,連一個眼神都欠奉。

「若是她今日住進我的院子裡,父親,明日您看見的,怕是只有我的屍體了。」

「你……你!」攝政王氣的連嘴唇都在顫抖,抬起一隻手指著宋歸年,怒聲吼道:「你這個逆子!本王不想看見你!滾到祠堂去閉門思過,等你什麼時候想清楚了,什麼時候再出來!」

「還有你!」攝政王忽而轉向司寒:「你跟著他一起去!」

擔心宋歸年接著和攝政王吵起來,又惹得病發,司*寒連忙告罪之後推著宋歸年出去。

下人帶著他們到祠堂,又將門嚴嚴實實鎖上了,這才道:「少爺,少夫人。若是有什麼話需要小的帶給王爺,還請儘管吩咐。」

司寒嗤笑一聲,還能有什麼話帶給攝政王,無非就是他們同意那個叫若微的女子進門而已。

但是顯然,祠堂內的這兩人是無論如何都不會鬆口的。

此時宋歸年臉上的怒意未消,司寒見狀湊到他身邊道:「說起來,我還從未來過祠堂呢。」

「你我成親之日諸般事物都從簡,連拜宗祠這一步都省去了。」司寒略略掃了一眼宗祠內的布置,正中央供奉的居然不是祖宗牌位,而是在牆上置一八卦鏡,其下又放了桃木符和五帝錢。

周圍才圍繞著列祖列宗的牌位。

這種做法司寒也是頭一回見。

這麼多驅邪避禍的東西就這麼放在祠堂里,不見得是有多敬重這些先輩,反倒像是這祠堂里有邪祟,放置這些東西在這裡鎮著。

而這裡又有這麼多的牌位……是以攝政王以為哪些東西是邪祟不言而喻……

「你們攝政王府還真有意思。竟然把自己的列祖列宗當作邪祟一般鎮壓起來。」司寒兀自搖了搖頭,「這些先輩若是泉下有知,不知該作何感想。」

宋歸年這會兒平復了心情,似嘲非嘲地說道:「虧心事做多了,自然什麼都怕。」

司寒聽懂他話中未盡之意,問道:「王爺收養了你,可你似乎並不怎麼敬重王爺?」

「敬重?」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一樣,宋歸年勾唇笑了,笑意卻不達眼底。「他確實給了我一條命,可是並不代表我就認同他做的每一件事情。」

司寒察覺到宋歸年語氣里的不喜,並未在這個話題上多做糾纏。而是走進那面掛著八卦鏡的牆。

攝政王對風水算命之說也太過迷信了,幾乎已經到了一種痴狂的地步。

無論是她當初嫁給宋歸年,還是今日要塞給宋歸年的女子,若微。

都是攝政王親自去找人算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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