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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寒連忙伸出手,將宋歸年從裡面拉了出來。

「那什麼……我擔心是攝政王的人趕過來了,所以……」司寒略微有些心虛,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宋歸年頭上的傷。「你沒事吧。」

宋歸年看向她的眼神淨是無奈,「本來是想過來給你一個驚喜,沒想到反而把我自己搭進去了。」

心知是自己理虧,沒看清楚就下了重手,司寒讓宋歸年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而後站起來,扒開他濃密的黑髮。

「看著倒是沒有流血……」司寒試探著伸出手碰了一下,換來後者「嘶」的一聲。

司寒連忙收回手,訕訕笑了兩聲,從隨身的小荷包里摸出來一個小瓶子,「這是我自己調的藥,抹在髮根處就好,治這種傷再合適不過了。」

說著遞到宋歸年面前,然而面前的人卻看也不看,徑直背過身去。

司寒俯身,將臉湊到他旁邊,歪頭看著他,「真生氣了?」

「我不是故意的嘛,我也是沒看清楚,我保證,一定不會有下次。」

宋歸年瞥她一眼,其實心裡也沒有真的生氣,只是可不能白挨了這一下,總得討回來些東西才是。

於是指了指自己的腦袋,「幫我塗藥,我就原諒你。」

司寒立馬答應,「這有什麼難得,上藥這種事情還是我最拿手了。」

語罷,一手輕輕撥開烏黑的髮絲,一手將藥液盡數倒上去,又緩緩按摩了一會兒,直到藥液完全被吸收。

不過今日上藥,宋歸年倒是一聲都沒吭,之前那一碗苦藥都嫌棄的不肯入口的人,這會兒怎麼一言不發。

難不成是她按的還不到位?

這可不行,萬一藥效發揮的不好呢?

於是司寒加重了手裡的動作。

下一刻,司寒能明顯感覺到指尖下的皮膚在那一瞬間都緊緊繃住了。

估計是疼的,但是宋歸年仍舊是一點聲音都沒發出來。

這也太不合常理了。

司寒疑惑道:「你是一點都不疼嗎?」

嘴上說著,手裡的動作還是沒停。

「不疼。」

這兩個字簡直就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一樣。

司寒心中瞭然,這明顯就是在強撐啊,也不知道是在撐什麼面子。

她今日還真就和宋歸年槓上了,她倒要看看,這人能撐到什麼時候。

遂繼續加重了手裡的力道。

反正按一按也能促進康復,按的越重,療效越好嘛。

不出一會兒,就在司寒接著加重手裡力道的時候,宋歸年忽然像是被火燎了一樣突然一下子從椅子上彈起來,捂著他的腦袋轉身盯著司寒。

「司寒,你是想謀殺我嗎?」

司寒搓了搓手指,「誰讓你在我面前裝堅強的?」

然而宋歸年還在嘴硬,「一點都不疼。」

與司寒分別之後,他仔細想過陛下對他說的話。

有花堪折直須折說的確實不錯。

他對司寒有好感,也想試探她的心意。

阿竹之前說過,這世間的女子都喜歡身強體壯,意志堅強的頂天立地的大丈夫。

所以……

但似乎沒什麼用。

司寒可不知道宋歸年心中的這點小心思,但她知道,宋歸年在這方面一向嬌氣。

也不知道這人在逞什麼強。

但是能再見到宋*歸年,司寒心中還是不勝欣喜,原以為兩人分別之後,要很長一段時日都不能再見面,哪能想到……

司寒踮起腳拍了一下宋歸年的頭,「別裝了,你怕不怕疼我還不知道嗎?」

宋歸年放下捂著頭的手,暗自思忖,看來阿竹說的東西也不全是對的,話本里看來的故事都是騙人的。剛剛他都表現的如此明顯了,司寒似乎並沒有半點對他有好感的意思。

看著宋歸年這樣子,估計回了王府也沒吃什麼苦頭,但還是有些不放心,故而圍著他轉了一圈,問道:「你回去之後,攝政王沒有為難你吧。」

宋歸年自顧自地坐下,給自己倒了一盞茶水,「自然沒有。」

「我之前都說了,他留著我還有用,不會對我做什麼。」

單是看著宋歸年的神色,看不出什麼。

但若是沒有危險,為何還要與她說那些分別的話,又為什麼不事先告訴她這座宅子其實有密道,就算離開王府,二人還是可以見面。

這樣想著,司寒就將心中的那點疑慮和盤托出。

宋歸年聞言,端著茶杯的手微微一頓。

果然還是瞞不過司寒。

「所以,今日的計劃,並不是萬無一失的,對嗎?」司寒問道。

宋歸年略一思量,還是點了點頭,「我確實擔心今日之事會有變故,萬一……也不至於讓你太過傷心。」

和司寒一樣,宋歸年也知道,有了希望之後的絕望,才是最痛苦的事情。&=&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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