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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

只怕是要讓他失望了。

片刻之後,姚公公終於帶著司寒進了太后的寢宮。

撩開一層一層的帷幔紗帳,司寒終於見到了半臥在床榻上的太后。

規矩行禮道:「民女司寒,見過太后。」

太后鳳眸微挑,眼神卻不是看向她,而是向姚公公道:「到底還要折騰哀家到什麼時候?有這工夫還不如讓國師來給哀家看看。」

姚公公哪裡敢違背太后的意思,連忙賠著笑道:「太后息怒,這……陛下也是為了您的身子著想啊。太后這些天一直病著,陛下擔心啊。」

兩人你來我往地說了幾句話,司寒未得旨意,只得跪在地上不得起身。

終於,太后像是忽然發現了她一樣,說道:「怎麼還跪著,真是哀家不好,忘了讓你起來了。」

而後招呼一旁的宮女道:「還不快給這位大夫拿個凳子?」

忍著膝蓋處的酸痛不適,司寒道:「謝太后恩典。」

太后伸出一隻手腕,遞到司寒跟前,「吵吵嚷嚷的一上午了,也沒人看出個名堂來。」

太后嘆了口氣,復而道:「不是說沒法子治,就是說哀家身子不好,吃不了那些藥。」

「說白了,不就是沒本事嗎。」

「還不如國師,至少他來為哀家做一場法事,哀家身上能松泛許多。」

司寒斂眉細細探著太后的脈象,片刻之後收回手道:「太后,民女有一醫方,可醫您的病。」

這話說的如此肯定,太后微微坐直了身子。

她長年累月地飽受頭疾的糾纏。吃了無數的藥,可是都沒有用。

司寒能說出這樣的話,確實讓她意外。

可也讓她懷疑。

「你這樣輕的年紀,如何能有什麼好的醫方。」說著,語氣也變的凌厲起來,「你若是敢誆騙哀家,那就是欺瞞皇室,可是要掉腦袋的。」

「哀家再問你一次,你當真,能治好哀家的病?」

司寒方才已經探過,太后的脈象,其實就是肝陽上亢脈絡瘀阻證。

「敢問太后是否時常頭痛而目眩,心煩易怒,睡眠不寧?」

聽她這樣說,太后看向司寒的眼裡才帶了幾分認真。

「確實如你所言。」

司寒道:「那便是了,肝陰不足,肝陽上亢,風陽上擾頭目,故頭痛而眩。」

太后可不想聽這些醫理之說,只一擺手道:「這些都不必講與哀家聽,哀家也聽不懂。只一點,你告訴哀家,這要如何醫治?」

司寒沉聲道:「只需平肝潛陽即可。」

「民女會擬了醫方,交由太醫院的太醫們一同看看。」

太后見司寒說的頭頭是道,心裡的疑慮也打消了幾分。

「你瞧著倒真是有幾分本事的。」太后收回手,道:「若是你真能治好哀家的病,以後的榮華富貴,可是少不了你的。」

司寒起身再拜道:「民女多謝太后。」

此時,姚公公適時上前道:「既然這位司大夫已經有了定論,偏殿裡還有其餘幾位太醫,不知太后可要宣他們再看看。」

太后病中不喜折騰,此時略微一蹙眉,說道:「讓那些人都回去吧,給些銀兩也就罷了。」

姚公公得了令,帶著司寒一同告退。

回到偏殿的時候,司寒見那老者還在那裡坐著。

還不等她說什麼,那老者先一步開口道:「不知這位小友為太后診治的如何?可否與老夫淺談一二。」

這老者話雖說的客氣,可那語氣里的挖苦之意,卻是無論如何都藏不住的。

他想藉此撮一撮司寒的氣焰。

但司寒必定是不能讓他如願了。

那老者不知道司寒真正的身份,可是姚公公心裡可是門清。

這樣的事情,自然無需司寒親自動口說什麼。

於是他清了清嗓子,開口道:「司大夫可是已經擬出了能醫治太后的病的醫方。奴才在這,還得感謝司大夫呢。往後啊,宮中可是要多一位女太醫嘍。」

果然,一聽司寒開出了醫方,還能獲封太醫,那老者臉上青一陣紅一陣白一陣的,最後黑沉著一張臉。

收拾了自己的東西,就往門外走。

臨出門時,想想還是不服氣,對司寒說了句:「那可是要恭喜小友了,只是作為過來人還是要提醒小友一句,小友年輕氣盛,若是看錯了病,那可就是掉腦袋的大事。」

司寒可沒心思和那老者掰扯什麼,對他說的這句話,也只是淡淡一笑道:「多謝。」

那老者一拳就像是打在了棉花上,氣的不上不下的。&=&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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