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掃過司寒,又看向站在一旁的宋歸年。
顯然對這個計劃的接受程度不怎麼好。
「這樣……能行嗎?」若微自己說這話都沒什麼底氣。
「放心,忽悠人這事,我保證做的半點毛病都挑不出來。」司寒滿臉的勝券在握
這件事情定下來之後,司寒給還癱在床上的攝政王開了藥方,又施了針。
「行了,差不多一個時辰之後就會醒過來。」
若微垂眸看著攝政王,眼睫遮住眼底的情緒,「他還真是好命。」
司寒知道一日不除去攝政王,若微姨娘就一日不得寬心,此時也只得寬慰道:「死多容易,若微姨娘若是想報仇,折磨一個人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這話就是說到了若微的心坎上。
若微姨娘抬起頭,「說的不錯。」
司寒和宋歸年用過晚膳之後,若微姨娘才傳來消息,說攝政王已經醒了。
放下筷子,司寒就邁著步子往攝政王房裡去。
宋歸年眼疾手快地扯出她。
怎麼做什麼事情都是風風火火的。
司寒上下打量他一眼,不明所以,「做什麼?」
宋歸年沒放開手,就這樣走到她面前,「你可想好了,今日之事,若是沒有十成的把握,萬一攝政王問罪,萬一大師沒有被引過來,萬一若微假孕一事被識破,萬一……」
司寒伸出空著的一隻手,捂住宋歸年喋喋不休的嘴巴。
「哪來那麼多的萬一。」
「要是件件事都要有十成的把握之後再去做,那我們還活不活了?」
宋歸年將司寒的手拉下來,攥在手心裡,眉眼間的擔憂並未因為司寒剛剛的說法而散去分毫。
也是時至今日,他才真正體會到了什麼叫關心則亂。
司寒也能明白宋歸年的心中所想,踮起腳尖拍了拍他的腦袋。
「那我只要你做一件事。」
「什麼?」宋歸年薄唇輕啟,問道。
司寒:「若此計當真不成,你也得護我無恙。能做到嗎?」
話音未落,宋歸年已然答應了下來。
司寒笑道:「你看,既然你有把握能把我救出來,那我還怕什麼呢?」
宋歸年能聽懂司寒的未盡之言。
是因為有自己在她的身後,她才能放心大膽地往前走。
就算是和攝政王反目,也要把司寒毫髮不損地帶出來。
宋歸年鬆開緊緊攥著司寒的手。
後者明白他這是想通了,伸手捏了捏宋歸年苦兮兮的臉。
「別皺著一張臉,都不好看了。」
隨即轉身離去。
司寒換了一身裝束,在房門口站定。
侍從進去通傳,隔著屋門,司寒都能聽見裡面攝政王撕心裂肺的咳嗽聲。
這也難怪,爆炸發生時,攝政王離得最近,不知道吸了多少煙塵進去。
這一醒過來,可不就是咳嗽個不停嘛。
等到侍從為她打開門。
司寒理了理裙擺,跨過門檻走了進去。
甫一進去,迎面就是一個茶盞朝她飛過來。
司寒心下一驚,連忙側身躲過。
看來攝政王比她想的還要生氣的多。
屋內的若微也是嚇了一跳,連忙站起身,往司寒這邊看過來。
差點維持不住面上的表情。
見司寒躲了過去,這才復又皺著眉坐回床邊。
低頭看著攝政王暴怒的神情。
心下也沒底。
攝政王如今身體還是虛弱。
方才發了這麼大的火,現下胸膛劇烈地起伏。
怒目圓睜,眼中的怒火幾乎要化為實質將司寒吞噬。
「你——你說!你到底是誰派來的人,三番五次要本王的性命!」
「咳咳……」
攝政王半撐著身子。這話一說出來,司寒之前為了積攢那一點點信任所做的努力,可都算是白費了。
但既然有新的計劃,那他現在再如何怒火中燒。
司寒還是揚起頭,裝作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子,越過腳邊四下濺開的碎片,穩步走上前。
「王爺何出此言,若不是我救了您,只怕您現在還醒不過來。」
司寒一隻手緊握成拳,指甲深深嵌進皮肉里。&="&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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