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鬧的間隙,楊梅汁也熬成了濃稠的果漿,放涼後取一點放入杯中用水沖開,清甜解暑的渴水便制好了,捧著杯喝一口,什麼煩惱都消下去。二人靠在一起,一邊喝一邊談天說地,真像又回到了閨中的時光。
一直到太陽快落下,沈徽音才告辭,黎又蘅tຊ將她送走,在門口剛好見袁徹回來。
她笑著迎上去,問他今日累不累,拉著他進屋後,又將一杯楊梅渴水捧過來,讓他喝了歇歇。
這樣的甜蜜問候,無非是她遲來的良心發現罷了,不過袁徹仍是很受用。
晚間,黎又蘅往帳前的銀薰球里添了沈徽音給她的靜中趣,清涼的氣味暈開,的確讓人身心舒暢,連袁徹也贊這香很好。
談起沈徽音時,袁徹問:「沈徽音要成婚了?」
黎又蘅說是,不料袁徹沉默一會兒,來了一句:「她都要成婚了,她兄長為何還不成婚?」
黎又蘅本來都要躺下了,聽見這話又來了精神,眼底亮起熠熠的光。
袁徹看她一眼,又說:「我就是隨口一問。」
隨口一問能問到沈行知身上?他分明是有些在意沈行知,莫不是吳氏那些昏話讓他多思多想了?
黎又蘅手肘支著身子,趴在袁徹身邊看他:「郎君,那日二嬸言之鑿鑿地說我和沈行知有私情,你說信我,是真的信,還是心裡覺得我和沈行知恐怕真的有什麼,但為了自己的面子,選擇維護我?」
這可是個嚴肅的問題,袁徹不敢馬虎,甚至抓住了黎又蘅的手腕,認真回答:「我當然信你。一則我是你的丈夫,本來就該信你,在那種情況下,理應同你站在一起。二則,我相信你的人品,不會同那沈行知有逾矩之處。」
他一番話一個磕巴都不打,挑不出毛病。黎又蘅的目光在他臉上打個轉,「那你提什麼沈行知?」
袁徹不說話了,緩緩別開臉,下巴卻又被黎又蘅捏住。
「嗯?」
他磨蹭一會兒,聲音悶悶地說:「……我怕他惦記你。」
黎又蘅輕笑一聲:「你都說了相信我同他之間什麼都沒有,還暗自吃這樣的醋,是不是有些莫名其妙啊?」
好像是這樣,袁徹尷尬起來。黎又蘅倒進他的懷裡,笑了一會兒,手順著他的手臂一路向上,捏住他的耳垂輕輕撫弄,「我們夫妻一體,不必在乎其他人。」&="&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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