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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隨好意道:「綁了,只是你要打人可以,別打出外傷了,我們明日要帶他去見官,傷若是太重,被反咬一口說咱們動用私刑卻是不太好。」

「姑爺您放心,我心頭有數!」琴書氣勢洶洶道:「公子,你快上車別吹著涼風了,我這就報仇去。」

說罷,琴書扯著同他一樣髒呼呼的離哥兒,兩人便奔著後頭的馬車而去。

憐秋瞧著只覺心頭一陣無力,他倒是有些低估琴書了,還以為他受了驚會害怕,沒成想精神頭還是那麼足。

「上車,」封隨低頭跟憐秋說話:「咱們早些,省得讓他們染了風寒。」

「嗯。」憐秋幽幽答道。

只是雖然找到琴書的方式與他想得不同,但好歹人沒受傷,真是天大的幸事。

「回家。」

「是。」

顧府的馬車在山間小道中慢慢的調換著位置,隨即馬蹄噠噠,用比來時更快的速度往顧家趕去。

顧夢生留在家中也睡不著,憐秋和封隨夜裡出行總覺不太安全,而且琴書也算是他從小看到大的,現在人出了事兒,他也跟著擔心。

幾乎一夜無眠,雞鳴聲響過,沒一會兒顧夢生竟聽到憐秋他們回來的聲音。

卯時初,柳縣的城門打開,顧家的馬車便搶在頭一個進了縣。

深夜沒有落腳的地方,憐秋他們當時停下的地方又前不著村後不著店,沒法。琴書和離哥兒只得頂著一身濕漉漉的衣裳在城門外等了差不多半個時辰。

「來人,將燒好的熱水送去我院子的偏房裡。」憐秋一回家中便趕緊安排道:「動作快些,要兩個浴桶的水,鍋里在接著燒,省得他們一會兒不夠用。」

「是。」下人匆匆跑去抬水。

好在顧家的膳房裡,一直煨著熱水,此時再加幾把柴火便很快熱了起來,匆匆忙忙的把水給送進了兩間偏房中。

憐秋讓人給離哥兒送了衣裳去,一通忙活後,才總算是有了閒工夫躺著鬆口氣。

封隨見他坐下,便將熱茶遞過去餵他喝,見憐秋皺著眉,有些難受,忍不住心疼道:「不若去睡會兒?琴書他們應當也累了。」

憐秋喝夠了水,便將茶杯往外推了推,封隨見狀就將茶杯放在桌上。

「不成,」憐秋搖頭:「琴書不說清楚,我安心不下。」

無法,封隨說服不了他,便坐下讓憐秋閉著眼,給他捏了捏頭上兩處的穴道,讓憐秋放鬆了些。

顧夢生趕來時,看見的正是夫夫倆親密的一幕。

正猶豫如何向兩人彰顯自己的存在,封隨卻看了過來,清清淡淡的喊了聲:「爹。」

憐秋聞聲便也睜開眼看了過去,喊了聲:「爹。」

「誒,」顧夢生邁步進來,恍若沒看到兩人的親密姿態,自然道:「人在哪兒找到的?可出了什麼差錯?」

憐秋搖搖頭:「去的路上遇到了,好在沒受傷,具體的還得一會兒問琴書。」

「嗯。」見憐秋幾人沒事,顧夢生放心了,便讓人送了些吃的給憐秋他們墊墊肚子,跑了一夜也該餓了。

待憐秋和封隨吃了個差不多時,琴書和離哥兒兩人也換上了乾淨的衣裳找來了。

離哥兒穿的是憐秋以前舊了的衣裳,對他來說有些大,臉上的胎記在洗完澡後更紅了些,但許是見過幾面了,憐秋也不覺嚇人。

「過來吃麵。」憐秋朝兩人招了招手。

琴書應了聲,見離哥兒有些拘謹便牽著他的手過來跟他一塊坐下。

今兒早趕不急,膳房只能匆匆煮了雞絲麵來,面滑爽口,雖然清淡了些,但吃起來很香。

琴書昨夜跑了一路,又餓了許久,此時便迫不及待的狼吞虎咽起來,與他相比,離哥兒便顯得斯文許多。

待他們吃的差不多了,顧夢生才試探性問道:「琴書,你昨兒是怎麼逃出來的。」

憐秋告訴了他,王栓子夫婦將琴書賣給了山坪鎮的遊老爺,說是前日就將人給送了出去,卻不知琴書昨日是如何逃出來。

一說起這傷心事,琴書便忍不住流淚,他將面碗往前一推,便對著兩人哭嚎道:「老爺,公子你們不曉得,我那天回家他們看顧家的人跟著,便讓我娘裝病,結果等他們走了,夜裡我娘的病就好了。」

「後來他們就開始勸我嫁人,我說不願意,我還要回來伺候公子,但是他們根本不聽,一直跟我說嫁人的好處。我聽膩煩了,又見我娘沒什麼大病,便想著趕緊回來。」

琴書擦了擦淚水,接著道:「誰知他們見我不同意竟然將我給關了起來,我本來都差點跑出來了,結果被王全那個小白眼狼看見,他一喊,我就又被抓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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