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欣蕙聽著白苓大言不慚,冷哼一聲,「那我就拭目以待,看看你是不是能給十八班每人送一張演唱會的票。」
「我們打賭?」白苓斜著腦袋,笑的邪氣。
「賭就賭。」季欣蕙被刺激的上了頭,她直接道,「你說賭什麼?」
白苓摸著下巴,她的手指白皙修長,眸子的光又冷又邪氣,「就賭跑步吧,誰輸了,圍著操場跑一百圈!」
季欣蕙沒接話。
操場跑一圈是一千五百米。
跑一百圈……
她不就跑死了嗎?
白苓挑眉,「不敢賭?」
「我有什麼不敢的?賭!」季欣蕙是死要面子,她不想輸給白苓。
她就不相信,傅少會這麼大方,拿十幾萬給白苓揮霍。
白苓點點頭,「行。」
然後,轉身走了。
季欣蕙生怕別人不知道這件事,白苓走後,就傳播出去白苓要給十八班學生買演唱會票的事。
十八班的學生先是激動了一番,隨後又有人想起什麼,道,「白姐是挺仗義的,十八班一直被別的班瞧不起,這次總算揚眉吐氣了一番,雖然是賭注,可就是解氣……不過要買一個班的票,得十幾萬吧,她有錢嗎?」
「是啊,她家庭情況不太好,要是為了給我們買票,去借錢,這不就是害了她嗎?」
「不然我們大家湊一湊,幫她把這些錢湊齊了,總之不能讓別的班小看我們。」
廖然坐在后座,手撐著下巴,眸子微轉,似乎在想什麼。
很快,他起身,走到那群學生面前,「算我一個,我出五萬。」
他每個月的生活費只有五萬,多的也拿不出來。
不遠處,安芮看著這一幕,眸里閃過一抹陰狠的光。
恆川高校附近某飯店。
傅琛動作優雅的給坐在他對面的一位老者添上茶,笑著道,「秦老,您請!」
江時越和邢宇坐在一旁,沒說話。
這是傅琛的主場,他們自然不會多話。
秦校長點了點頭,贊道,「都說傅少的茶藝是一絕,今日一喝,果然如此。」
「秦老過獎。」傅琛給自己的茶杯倒滿茶,淺笑著。
秦校長看了眼傅琛,略有深意的說,「聽聞傅少被一位神醫治好了病,起初還不相信,現在一看,傳聞是真的,不知傅少可否引薦這位神醫?」
「我也是機緣巧合,那位神醫治好我就消失了,我也找不到她。」傅琛始終保持著恭敬有禮的態度。
「傅少不肯說,我也就不多問了。」
秦校長喝了一口茶,抬眸,「傅少今日來找我,不光是為了喝茶吧?有事不妨直說?」
傅琛笑了笑,他點燃一根煙,修長的手指緩慢的敲打桌面,不緊不慢的開口,「恆川高校最近有關於我的帖子,不知道秦老有沒有看過?」
「關於你的帖子?」秦校長疑惑的看著傅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