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我沒有靈魂,我也知道,一直沉睡,和死亡有什麼區別?】
「如果你有靈魂,」歐也妮嘆了口氣,「你大概就會知道,活著和做夢,也沒什麼區別。」
【安姆】直勾勾地瞪著歐也妮。
歐也妮知道祂並不懂,但對於時間與夢境之主的家務事,她不想置喙更多了。
她更關注於眼前,「如果你被污染了——我知道你不會輕易傳染給我或者其他人了,但是對你自己來說,會有什麼後果?」
【……大概,會有些邏輯錯亂,或者行為舉止的失常?】
大概是被戳中隱藏的擔憂,【安姆】的情緒低落下來。
【其實我自己也有點害怕,下手時大概多切了一點。】祂小心翼翼地問,【你感覺,我現在的表現還算正常嗎?】
「唔,似乎和平時的你沒什麼區別。」歐也妮品味了一下,「也許我可以祝賀你的手術很成功。」
【那就好。】
【安姆】極大地鬆了口氣,這團黑影直接就垮到了地板上。
【我自己也覺得,大概是沒問題的。】祂悶悶地說。
【說實話,我怕極了,我一點都不想因污染而失控,導致最後被銷毀。】
可能是因為強撐的謊言被戳破了,又或者是真的放下心來,【安姆】直接癱在地板上冒出大量心聲的泡泡。
歐也妮就安靜地聽祂難得吐露的心聲。
【也許其他分靈並不在意,但是我討厭被銷毀,我討厭死亡,我討厭再也不復存在的這種概念。】
【這就是為啥在過去我從來不願意幹這種活計,全推給其他分靈。】
【安姆】暴露自己的底細,【反正祂們都不害怕,但我不行。】
【哪怕祂們都活著回來,笑我是膽小鬼,那也不行。】
【誰知道哪次遇到污染會超越我們能夠承受的閾值呢?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濕鞋。】
「那你這次挺勇敢的。」歐也妮誇獎道,然後看似隨口地問道,「你剛剛那句諺語挺有意思的,我以前沒聽過,你從哪學到的?」
【安姆】因這個偏門的問題愣了愣。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來自吾神的資料庫?】
【說起來,我法力快不夠了,我們得回去外界了。你的回憶梳理好了嗎?】
【安姆】猛然驚醒。
【等等,我們是不是將時間全浪費在聊天上了?】
「沒有浪費。」歐也妮說道,「我已經整理好了。」
【真的嗎!?】
在【安姆】驚疑不定的問句中,歐也妮垂下眼,將目光投向了不知何時已再度出現在自己眼前的光幕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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