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教宗也離座去搞了會兒串聯。
涉及利益的時候,大家的信仰隔閡都是很有彈性的。
帕吉特不好插入那麼隱秘的談話,留在座位上發動商人的技能,默默將會場中這些重要人物的臉孔記下來。
等中年教宗回來後,他才隨口聊天,向對方打聽座中各位的身份。
閒聊中,又有新來者踏入了這間。
哪怕隔音法術消除了大部分的聲音,還是立刻靜了下來。
那些公開的寒暄和問好聲都停了。
帕吉特敏銳地轉眼看過去,感覺大廳似乎都暗了一瞬。
或許是那張臉吸聚了所有的光芒,或許是那張臉讓人無暇再看清周圍的事物。
在那令人屏息的美貌下,帕吉特不僅呼吸停了,心似乎都被扎了一下。是警惕的那種刺痛。
他見過那張臉的。還在那次邂逅後生過一場莫名的大病。
流浪者。舊赫利亞人的「公主」。
帕吉特想起了多年前曾得到過的關鍵詞。
數年不見,那位「公主」出落得更美了。
她的瞳孔變成了黃金般的顏色。服飾也從流浪者的裝束換成了更匹配她容貌的華服。
甚至連她的臉也略有變化——長成那樣的臉,按理說只有由盛及衰的份,她竟然還能隨著時光的流逝變得更美。
如今的帕吉特到底是大商人,他捂著被扎痛的心口,帶著幾分畏懼,很快從那對美貌的震撼中回過神來。
大商人用自己的觀察能力,審視著對方的氣度變化。
那種氣質,也不再是舞女扮演出來的「公主」,更加高貴、沉著,是真真切切久居上位後,才能形成的風範。
大商人對隱秘界各教會秘聞的了解,使他立刻機警地瞥了一眼太陽神教會的席位。
那邊的兩位參會者已經到了,正目不轉睛地盯著金瞳的公主瞧。
帕吉特不記得自己過去那場大病的緣由了。
等聽到中年教宗恢復了呼吸的聲音,他才裝作沒有察覺對方的失態,詢問道,「這是哪位教會的使者?」
這個問題倒是出奇的難回答。
中年教宗好一會兒才說,「……她不信仰正神。」
帕吉特抽了口氣。
泛信者就是泛信者,到了這種高層場合,這個詞反而沒什麼可避忌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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