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記著上次出門他罵她的仇呢,拿這話嗆他。
「不想給本王丟臉,那你倒是學騎馬射箭,那才不會給本王丟臉!」他故意拿話激她。
殷拂雲不怕他用激將,就怕他不激她,她順著話就說下去:「若是殿下願意命人教授,奴必學有所成。」
「你當真?」李忻來了興致,一個從小錦衣玉食,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女兒家,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竟敢把話說得這般信誓旦旦,真是不知好歹。
殷拂雲毫不含糊:「自是當真。奴雖不才,但從小生在將門,耳濡目染,刀槍劍戟並不陌生。阿姐可以,奴為何不可?奴自認為三年五載後,不比殿下麾下的將士差。」
李忻對她大言不慚的話嗤之以鼻:「你是不知學武多苦。」
「能苦過命嗎?」殷拂雲反問。
李忻頓時沒有後話,心也沉了下去。
身上的苦、再重的傷,咬咬牙就過去了,可命運的苦痛,一生難消。
看著面前姑娘堅定無畏的眼神,他仿佛看到了那個人。
這一刻,她們那麼像。
她也是殷家的女兒,即便身體柔弱,骨子裡也是堅韌的。
「好。」他道,「既然你如此自信,明日本王便命陶儉教你騎射武藝,別學個三五日就堅持不下去,到時本王才不饒你。」
「奴先謝過殿下。」殷拂雲深深福了一禮。
殷拂雲從書房離開後,李忻坐在書案邊嘆息,不知道這個決定是對是錯,那個人會不會怪他讓她妹妹受苦。
次日蘭溪為她準備了一身短打。望著鏡子裡的模樣,又回到那個熟悉的自己。既然不能以殷拂雲的身份活在這個世上,她便用妹妹的身份去做殷拂雲該做的事。
後院一處空曠的場地,陶儉坐在一旁遊廊的石凳上,腦袋皺了一大把,看到殷拂雲過來長長嘆了口氣,滿臉寫著不情願。
陶儉很不樂意接這個差事,教女人騎射武藝,比教男人繡花都難。而且要教的還是二姑娘,一個手不能提四兩的嬌弱姑娘,磕著碰著苦著累著都不行。對她又不能太嚴。殿下可以對她又罵又凶又刁難,但他不能動她半分,否則殿下指定要找他點麻煩。
他只求二姑娘只是和殿下賭氣,學幾日覺得太苦太累就作罷,別折磨他。所以他也不準備從最基礎的教起,直接上來就是射箭。
射箭看著輕鬆簡單,卻是又累又難,也容易打擊人的自信心,希望能夠讓二姑娘知難而退。
殷拂雲看到場地上三個靶子已知陶儉心思,當她只是一時興致玩玩而已。
那他可真的要失望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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