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正是方弘益請來的那名德高望重的軍醫。
他們的檢查極為嚴謹,可謂細緻入微。
然而檢查結果卻讓這位老軍醫也皺起眉頭。
「桑小姐已經沒有中毒症狀,心率、脈象、腦電波無一不平穩。這些數據與重度昏迷的患者大相逕庭,倒像是有意識的陷入沉睡狀態,不願醒來。」
老軍醫沉思片刻,看向沈寒御,「這種情況,只能等桑小姐自己醒來,若強行干預治療,反而可能給病人造成不可預知的後果。沈先生放心,桑小姐一定會醒,只是時間問題而已。」
這句話,無疑給在場所有人吃下一顆定心丸。
送走老軍醫,在郭定嵩的堅持下,沈寒御終於和他們一起,吃了頓飯。
也總算肯在旁邊的家屬陪護房,睡了一個多小時,精神明顯恢復許多。
只是他仍堅持晚上要留在病房陪護桑淺淺,沈紹豐也只得作罷。
郭定嵩因阮承一案還須去趟警局,便先走一步。
沈紹豐與沈寒御說了會兒話,到底不便久留,也隨後離開。
人才到樓下,就見到一個身形削瘦,氣質儒雅的中年男人,正站在門口,遠遠地盯著他走近。
這個人,沈紹豐認識,先前在桑淺淺的病房裡,他們一進一出,擦肩而過。
沈紹豐頓住腳步,「你是?」
「敝姓方,名弘益。」
方弘益的眼神有些意味深長,「你就是沈寒御的父親?他母親,是甄以欣?」
沈紹豐心神微震,「你認識以欣?」
「何止認識。」
方弘益笑了笑,「你都來京城了,以欣呢?她怎麼沒來?」
沈紹丰神色低落幾分,「以欣她,幾年前就因心疾去世了。」
方弘益臉色微微變了變,像是不能接受這個事實般,半晌說不出話來,那雙潛藏鋒芒的眼睛裡,竟有幾分惘然的黯淡。
沈紹豐從未聽夫人提起方弘益這個名字,但看方弘益此刻的反應,倒像是與夫人相交甚深。
他心中甚是不解,「敢問方先生和以欣,是朋友?」
方弘益沒回答,卻抬手指了指馬路對過的咖啡館,「若沈先生有時間,不如一起坐坐?我自會將詳情事無巨細告知。」
沈紹豐當然有時間。
和夫人成婚那麼多年,從來沒聽她提過在京城還有朋友。
能夠有個認識妻子的人,和自己聊聊妻子的過去,沈紹豐求之不得。&="&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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