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說話,桑鵬程愈發心裡有氣,更是為女兒不值,語氣也便尖銳幾分。
「不過你兒子未免太過心急了些,淺淺還在醫院昏迷不醒,他便存了要分手的心思,看都不來看一眼。別怪我多嘴,他既然以後會是甄家的繼承人,你作為長輩,著實該好好教導他,薄情寡義可以,但別那麼急功近利,否則,早晚會跌跟頭。」
沈紹豐跟吞了黃連似的,有苦說不出,只能幹笑著應,「鵬程兄教導得是,我回去定會轉告寒御。」
「沈叔叔,我爸說的都是氣話,您別往心裡去。」
桑淺淺給沈紹豐添酒,「不管寒御什麼選擇,我相信他都有他的理由,我都會尊重他的選擇。」
她端起酒杯,「沈叔叔,寒御不在,我敬您一杯,就當敬他吧,希望他以後能得償所願,諸事順利。」
沈紹豐眼睛有點濕,將酒一飲而盡。
多好的姑娘啊,只可惜,寒御沒福氣,沈家沒福氣,娶不了這麼好的姑娘進門。
桑淺淺端起酒杯要喝,被桑明朗劈手拿了過去,「不能喝就別逞能,我替你敬。」
他仰頭將杯中酒喝了,又給沈紹豐倒了一杯,「說起來,我還得謝謝沈寒御,我也是前些天才知道,我被阮承當做人質扣押時,是沈寒御救了我。我再敬您一杯。」
阮承的人劫持桑明朗時,他全程昏迷不醒。
後來桑明朗從醫院醒來時,身邊照顧他的人,是桑家京城分公司,他的下屬。
下屬說不出原委,只說是警方通知他來的。
桑明朗便以為,是警方救他出來的。
那會兒桑淺淺還在醫院,他擔憂妹妹,也無暇去警局細問情況。
因著沈寒御總不露面,電話里也態度頗淡,桑明朗更是不可能將自己的被救,聯想到他身上。
直到回了粵城,桑淺淺執意找了律師,以桑家的名義,去了趟京城,詳細詢問了阮承案的來龍去脈。
桑明朗這才知道,當初從阮承手裡救下他的人,是沈寒御。
據說沈寒御甚至還陪他去了醫院,看著他被送進急救室,便離開了,此後再未來過。
想來,是被甄家老太太派去外地處理事務了。
不管如何,桑明朗還是念他這份情,該謝的,他必須得謝。
等沈紹豐喝了酒,桑明朗又替沈紹豐倒了一杯。
「其實我要謝沈寒御的,還不止這點。當初我和我妹因為阮承的事去京城,沈寒御明里暗裡幫了我不少忙。沈叔,我再敬你一杯。」
這杯酒,沈紹豐自然也喝了。
桑明朗似乎是有意在今天將桑家與沈家的種種說清楚,連同桑家在明城開設分公司、虞山島規劃開發之事全都算在內,敬了沈紹豐許多酒,說以後兩家不會來往,也沒機會再謝了。
最後沈紹豐喝得滿臉通紅,眼睛發直,說話都結結巴巴起來。
桑明朗還要再敬,桑鵬程沉著臉制止,「你們到底在搞什麼?」&="&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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