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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俊說:「沈禮這種男人的身體已經被酒色掏空了,他的硬體肯定比不得常年舉鐵之人的手指有力持久。」

劉雅音驚訝地張開了嘴巴。

劉俊抬起手來,他張嘴咬下了自己的黑色皮質手套,露出他那隻骨節分明、青筋虬結的右手來。

他說:「馬克思說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屬下也常年舉鐵,夫人如果真的好奇……」

說到這裡,他閉上嘴沉默而深沉地看向劉雅音。

剩下的話盡在不言中,他認為她能懂。

劉雅音走後,汪強從門外小心翼翼地走進來,「沈總,夫人走的時候看起來很生氣。」

他匯報完自己的所見,他看沈識微也只是沉默著不說話。

於是汪強低頭主動向坐在椅子上品茶的沈識微發問:「沈總,這次還是按照老規矩,由屬下備好禮物替您向夫人低頭認錯嗎?」

以前汪強都是這樣做的,但是自從閆律走後,他感覺沈識微的精神狀態一天比一天差,他和劉雅音之間的關係也一天比一天尖銳。

劉雅音處於利益的角度考慮,她想讓沈識微解除婚約,然後另尋良人以獲得在事業上的助力。

畢竟現在孔宛瑜上位成為了閆家唯一的千金,這變相地給沈識微的死對頭沈雲霆增加了在繼承權上的競爭力。

畢竟農家出身的閆律,跟真正的富家千金孔宛瑜在家世背景上根本不是一個量級,劉雅音這樣考量也沒有錯,畢竟階級之間的差異是這個世界上客觀存在的事實。

汪強的話其實就是在沈識微要不要對劉雅音低頭,如果他此時向劉雅音道歉,就是選擇認可對方接觸婚約的主意。

面對汪強的發問,沈識微抬起茶杯,抿了一口裡面清淡的茉莉花茶。

他沉默的時間很長,長到汪強幾乎以為他在默許自己的做法。

就在汪強準備出去籌備給劉雅音的賠禮時,沈識微開口了,「汪強,我放在閆家的香水被閆律拿走了。」

汪強:「?」

他一時間不明白沈識微這個謎語人在說些什麼。

畢竟在汪強的想法裡,一瓶香水就只是一瓶香水罷了。

兩人在一起工作多年,就算沈識微不抬頭去看汪強的反應,他也能猜到此時此刻汪強心中的所思所想。

他一定認為自己的話莫名其妙,可是沈識微不需要外人的理解。

沈識微自言自語一般地說道:「閆律心裡有我。」

閆律出走之前還特意帶走了他的香水。

這說明什麼?當然是閆律她無時無刻都想嗅問到他身上的味道,她太愛他了,她放不下他。

想到此處,沈識微緩緩地閉上了雙眼,發出一聲嘆息:「她平時總是表現出滿不在乎愛情的模樣,以至於我竟然沒有意識到她對我用情之深。」

汪強聽到這裡,整個人頭皮發麻,恨不得立刻離開。

沈識微才不在意汪強的死活。

他繼續跟汪強逼逼叨叨,「你知道嗎?她在離開我之前還特意給我寄了手寫信跟禮物。她捨不得我,她將我放在心尖上。」

這時候打斷沈識微的臆想不太好,可是汪強還是忍不住想要開口說點什麼,但他的理智又告訴他閉嘴,不然沈識微肯定會罵他。

沈識微等了好一陣也沒聽到汪強說話。

他睜開雙眼抬頭看向旁邊站立的人時,他見到的便是汪強那副扭捏做作的姿態。

沈識微見狀蹙起眉頭:「有什麼話你可以直說,不必擺出一副吃了髒東西的模樣。」

見他面露不悅,汪強終於猶猶豫豫地開口了:「沈總,有一句話我不知當講不當講。」

沈識微嗤笑一聲,語氣冷淡極了:「不知該不該講,那就不要講了。」

聽了他的指示,汪強立刻頷首回身就直接往門邊走。

只是汪強的手搭上門把手時,他還是沒能忍住自己心中爆棚的吐槽欲。

他突然間以百米衝刺的速度從辦公室大門處跑到了沈識微的旁邊,大聲說了一句對不起。

接著汪強擲地有聲地說:「沈總!少夫人她也給我寫信送禮了!找您的邏輯來看,少夫人她心裡也有我!」

說完這句,汪強也不等沈識微有所反應,他轉身就要走。

沈識微立刻站起身來,眼疾手快地一把抓住他的袖子,面目猙獰地問:「你說什麼?」

劉雅音有禮物跟信也就算了,怎麼連他的助理也有啊?閆律是什麼海王?

沈識微整個人崩潰了,他怒髮衝冠:「你快說她送了你什麼禮物,又給你寫了什麼信?」

汪強不好意思地從自己胸前的西裝領口裡摸出一隻鋼筆。

他的模樣竟有幾分羞澀,「這就是少夫人送我的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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