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當初買這套衣服就是單純圖它好清洗又耐髒,而且價格便宜扔了也不心疼,完全沒考慮過它的外形。
只能說它確實比目前她身上穿著的大花衣服時尚,至少看起來不像是移動的東北花被套了。
閆律接過衣服之後,準備去洗手間換掉身上的大花布,汪強見狀立刻跟著她一起走。
他一直尾隨到女衛生間門口都沒有鬆懈,甚至當場給了一個保潔大媽100塊錢,讓她盯著閆律以防她通過衛生間的窗戶里逃跑。
閆律:「???」
這男人有點過於離譜了。
村長也覺得離譜,他替閆律說話:「開……閆律又不是賊,你腦子瓦特了看她看得這麼緊?」
面對質疑,汪強並沒有妥協,他嚴肅地回應三個字:「她值得。」
閆律都有點羨慕那個收了一百塊的保潔大媽了,這十分鐘賺一百塊的機會,她也想要。
她換好衣服走出來之後,他們三個人齊齊地坐在了病房的門口。
沈識微很快就從裡面被推出來,然後推進另一間診室去做檢查。
看著沈識微被來回折騰,村長很好奇:「大帥哥,你在樹林裡對他做什麼了?他看著可傷得不輕!」
他拉著閆律小聲問:「這醫藥費誰付?他該不會是想訛你的錢吧?」
閆律回憶了一下:「我只知道他摔了一跤,在摔跤前他受了什麼傷,我真的不知道。」
她越說越小聲:「而且沈總應該不會讓我掏錢,這點醫藥費他分分鐘就賺回來了。」
摔跤對於農村長大的孩子來說是司空見慣的事,一般摔了之後從地上爬起來,回家了塗紫藥水就行。
就算有醫保報銷70%,看一次病下來自己也要付幾百塊,他們一天自己做飯也不過是十來塊錢,這都快趕上他們一個月伙食費了。
小病小災的,他們自然不會來醫院花錢。
像沈識微這種畫了一堆錢做檢查,村長自然會先入為主認為他身體出了大事了。
聽見閆律的回話,村長也沒有放下自己緊繃的神經:「他們城裡人金貴,骨頭都脆。萬一有個好歹……」
他越過閆律去看她身後站著的汪強:「你家大老闆有沒有醫保?」
汪強:「……」
他陪著沈識微來過好多次醫院了,倒是第一次被人問這樣的問題。
汪強從兜里掏出一副眼鏡:「這是沈總摔壞的眼鏡,它價值20萬歐元。」
沈識微隨便一副眼鏡都這麼貴,他會在乎那點醫療費嗎?
他認為這個道理很淺顯,一聽就能懂。
村長聞言緊張地看向閆律:「咋整?大老闆不僅沒醫保,他們還想讓你賠眼鏡!」
「我的乖乖呦,20萬歐元是多少東洲幣啊?村里人給你湊湊,能不能湊齊?」
20萬歐元按照現在的匯率來算,差不多是158萬東洲幣。
差不多是一千多畝水稻的收成,才能賣這些錢,這還是在沒有算扣稅的前提下。
閆律聽到這個數,她也頭暈眼花,她碎碎念催眠自己:「沈識微是個大方的人,他不會讓我賠的。」
村長小心翼翼地試探:「小伙子,你能不能幫我們求求情,讓你老闆給打個折?」
汪強:「……」
槽點太多,他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他很確定對方沒有理解他的意思,所以他深吸一口氣,壓下心頭的煩躁,耐心地解釋:
「我的意思是沈總不僅每月按照最高額度繳納國家醫保,他另外還買了千萬商業保險。」
聽見這話,閆律跟村長齊齊鬆了一口氣。
只是閆律這口氣鬆了一半的時候,她突然想起來一件事:「現在的這家醫院不是公立三甲醫院!商業保險怕是不能用吧?」
汪強忍無可忍:「不要再說錢的事了!沈總這次的醫藥費沈氏自己掏!」
就沈識微對閆律捧在手裡怕碎了,含在嘴裡怕化了的那股膩乎勁,他能讓閆律賠他錢嗎?
汪強說這話的時候有多麼地篤定,後面在沈識微病床前就有多麼地打臉。
沈識微知道閆律最在乎的就是錢,說不定自己在她心裡的地位都沒錢重要。
他躺在病床上的時候,就拉著閆律的手不放,他表情嚴肅地發出警告,
「閆律,你離開我可以,但是你得先賠償我的眼鏡維修費與我的醫療費費、誤工費、護理費、交通費、精神損失費。」&="&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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