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辭,醒醒。」
「我沒事。」
是凌淵壓低了的,格外溫和的嗓音。
溫辭莫名狂躁不安的心,被這一聲帶著安撫意味的『阿辭』,堪堪拉回了一絲理智。
她回頭看向了身側的操作台,凌淵已經坐了起來,那雙幽藍深邃的瞳孔,正靜靜地凝視著她。
「阿辭,靜下來。」
溫辭狂躁焦灼的情緒,在那片幽藍平靜的海中,終於平復了下來。
她低頭看向了凌淵垂落在地面的魚尾,那被拔掉了一塊鱗片的傷口處,正塞著一塊醫用紗布,上面還沾了不少用來消毒的碘伏。
而還沒從破碎門板中回過神來,又被溫辭表情嚇到的周教授,手上還捏著一隻夾著碘伏棉球的鑷子。
「周教授,抱歉,我們先離開了。」
凌淵看了眼還有些愣住的溫辭,又看了眼依舊沒回過神來的周教授,輕鬆滑下了操作台,接著魚尾捲起褲子和溫辭,朝門外滑去。
在路過王歷時,他有些歉意地開口。
「壞的門我晚點幫你修好。」
接著不等王歷反應過來,便消失在了王歷的視野中。
-
溫辭被凌淵卷著回到了房間,被放置在了床鋪上。
她看著凌淵還貼著紗布的尾巴,終於找回了自己的聲音。
「阿淵,你的鱗片……」
凌淵的尾巴動了動,那塊紗布也滑動掉落了下來,露出了底下已經癒合的傷口。
只是缺了的鱗片並沒有立即生長出來,尾巴上有著一個明顯的空缺,在華麗得像一尾綢緞的尾巴上,格外明顯。
「沒事,阿辭。」
「它會長出來的。」
凌淵並沒有變回人身,他依舊用他的尾巴卷著溫辭。
「最遲明天,它就會長出來了。」
「它會長出來……」
溫辭的手指極其輕柔的,像一片羽毛般,落在了那塊癒合的皮膚上。
「可是阿淵,你依舊會痛……」
剛剛癒合的皮膚,有著同樣新生出來的神經末梢。
溫辭過分輕柔溫熱的手指,在貼上那一塊沒了盔甲保護的皮膚上時,凌淵的身體突兀地僵硬了一下。
「我沒事……」
凌淵看著溫辭纖細白皙的指尖在他尾巴上摩挲,身體裡莫名泛起了一陣密集的熱意。&="&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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