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璧正瞪眼:「你們的裴少卿是為了女人打架的人嗎?」
眾人齊齊搖頭。
「聿澤氣宇軒昂,暼了他一眼只說『大丈夫,女色為輕,你有這把子力氣應當為國效力,而不是為情纏鬥,令家族蒙羞』,當場把路小將軍說的惱羞成怒暴跳如雷。」
方主簿搖頭感嘆:「是咱少卿做得出來的事。」
小田幽幽道:「真想看看少卿為了女人亂了分寸的樣子啊......」
為女人吃醋?這時眾人都因這句話想入非非,幻想起端方矜傲的裴少卿吃醋暴走的模樣,呃......難以想像。
「都閒的沒事幹了?卷宗都看完了?!」
突然一道涼涼的聲音打斷了他們的幻想,讓他們渾身一震,亂七八糟地轉身,個個驚怔:「少卿?」
嚴璧正哭喪著臉:「新婚你都不用歇著的?」
裴聿澤斜睨他一眼,涼涼藏著威脅之意:「少女失蹤的案件有頭緒了?」
嚴璧正目光躲閃:「呃,線索不是斷了嘛。」
裴聿澤冷冷掃過他們,所有人慌忙起身作揖:「我們這就去找線索!」
嚴璧正走了幾步又折返回來:「你這兩日都把你家嬌滴滴的公主丟府里,她沒鬧?」
他雖是裴聿澤的下屬,卻也是裴聿澤的至交好友,私下裡隨意的很。
「我去趟大理寺獄。」他經過長廊往西角門走去,腳步未停,嗓音微涼,「你不必跟來。」
嚴璧正驀地站住腳,大聲嚷嚷:「為何?」裴聿澤沒有回答他,已經轉角消失在西角門,嚴璧正揪著眉思忖,「不讓我去?為什麼呀?他有什麼不能讓我知道?我們是什麼關係?還有我不能知道的?」他越想眉頭皺得越緊,越想越
不服氣。
不行,他得偷偷跟去,疾走兩步,拐進西角門,赫然撞上了長身玉立的裴聿澤,負手而立,好整以暇睨著他,他嚇得倒吸了一口涼氣,哈哈笑了起來:「還沒走遠呢?」
裴聿澤不語。
嚴璧正拍了拍他的肩,打著哈哈:「你才二十歲,別那麼嚴肅,太不近人情了,讓人傷心,我想起還有卷宗沒看,先走一步。」說完他轉身就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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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寺獄的西門大開,因羲和公主大婚大赦天下的犯人,今日是最後一批出獄,一眾興高采烈,重振旗鼓的犯人後走著一個死氣沉沉的犯人,在看到裴聿澤時,先是一愣,而後爽然失笑。
等他走至跟前,裴聿澤問:「谷兄,今後有何打算?」
谷葵生卻又換上了一副豁達地笑:「先帶我去洗個澡,再大吃一頓。」&="&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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