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奎生眼睛一亮:「所以,公主要跟你和離!」
這句話令裴聿澤眉心一皺。
房間安靜下來,谷奎生搖頭,又搖頭:「雨瓷是多好的姑娘啊,她一定是一時想岔了,她對你是真心的,小時候為了救你,還摔進了寒潭。」
裴聿澤道:「你今日為何突然跑來公主府?」
「因為……」谷奎生脫口而出的話音戛然而止,神色逐漸凝重起來,是因為雨瓷,此時細想下來,沒回他對公主出言不遜,都是因為雨瓷在他面前露出了委屈。
「她,她只是……她只是……」谷奎生急得撓頭,他不能相信,從小一直跟在他們身後的小妹妹變得這樣有心機,想為她開脫,卻又想不到說辭,最後只是道,「或許她不是有意的,她只是太脆弱了,是你想多了!」
裴聿澤沒有告訴他,他還在懷疑酒樓那件事段雨瓷的自導自演,沒有證據,他不想冤枉了誰。
谷奎生看著裴聿澤,一股無力之感油然而生,苦笑一聲:「所以段老太爺壽辰,你借著送她回段府後,就再也不去接她?」
裴聿澤眸色冷毅:「你有沒有想過,那次她回段府,碰上二小姐議親,也是她計算好的?」
谷奎生驀地臉色一白,連連後退:「不,她圖什麼?」
「扮演一個受害者。」
「不,」谷奎生深吸了一口氣,炎炎夏日,他竟然沁出一身冷汗,「你把她說的太恐怖了,她怎麼可能有這麼深的心機!」忽然他想到什麼,「對!段家人在她小時候就開始欺負她!那時候她才七八歲!總不可能有那麼深的心思吧!所以那日回段府撞上二小姐議親,純粹就是巧合!」
他賣力地,為自己從小一起長大,視為親妹妹疼惜的段雨瓷找藉口。
裴聿澤目色幽深,捻著指腹,低沉道:「或許,我們從來不曾了解過段雨瓷。」
谷奎生跌坐回羅漢床,起伏的情緒久久不能平息,他接連深吸幾口氣:「所以那次,你是將計就計,將酒樓事件的髒水引到段家,讓雨瓷名正言順沒有藉口地回到了段家,段家為了名聲,會加倍對雨瓷好,她就沒有藉口再離開段家。」
裴聿澤目色轉冷:「這是我唯一能為她做的事,讓她在段家安身立命,將來她若是想嫁人,我也會為她備一份嫁妝,若是不願嫁人,我也能讓她在段家無後顧之憂。」
谷奎生看著他,心裡清楚,若是段雨瓷沒有為了他掉進寒潭,那麼,裴聿澤會……他打了個寒顫,不敢往下想。
他需要平復心情,所以又走到果盤那,抓了一把枇杷,坐回去慢慢吃著。
吃完了,情緒也差不多穩定了。
「那你和公主,打算怎麼辦?要不要我去跟她解釋解釋,她若是還氣我,我三跪九叩也行!」&="&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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