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然明白母親的用意,若是就此打消郁禾和離的念頭自然是好,但他也不想郁禾有負擔。
扶著太后同走的金氏偶爾回頭,看了裴聿澤一眼,不動聲色含笑應答太后的寒暄。
這場接風宴是場家宴,參宴的只有皇上,太后,裴聿澤和郁禾,還有裴子鶴夫婦和裴子俶夫婦。
連座位,裴子鶴夫婦也有幸得皇上殊榮,坐在皇上斜下首的位置,裴聿澤夫婦和裴子俶夫婦則分坐大殿兩側。
宴會自然少不得歌舞助興,第一曲便是七盤舞,七盤一鼓已就位,舞者紛紛入場,今日的舞者竟是三個身姿挺拔的少年,少年帶著金屬面具,白衣金帶,長袖善舞衣袂翩翩,高縱浮騰,豪放輕狂,又勁柔交替,實在優美。
得眾人喝彩。一曲畢,鼓手和其他兩人退下,唯有領舞軒然而立,飛揚揭下面具。
皇上一愣,喜出望外:「璟年,竟然是璟年!」
郁禾也是意外之喜:「表哥!」
周瑾年朝郁禾挑眉,掃過她身邊的裴聿澤,自然看到他涼涼的目光,不疾不徐朝皇上行禮:「請吾皇陛下聖安,太后千秋。」
太后也是一臉欣喜:「璟年這孩子,還是這樣瀟灑。」
裴子鶴笑道:「原是當年狂醉一舞名動京華的周小郎君。」
「見過裴主。」周瑾年朝他行禮。
皇上賜座,他在郁禾身旁的位置坐下,皇上和藹:「何時回的京,也不立刻來報個平安。」
周瑾年是先皇后的內侄,從小出入宮廷,先皇后待他如親子,皇上自然也是愛屋及烏。
「昨日回的京,想給皇上一個驚喜。」說著,他偏首看向郁禾另一邊的裴聿澤,「想必這就是郁禾的新婚夫婿裴少卿了。」
裴聿澤頷首,平靜無波。
果然是玉一樣的人物,周瑾年瞭然一笑,從袖襴里掏出一個錦盒:「這次回京經過雲南,武陵王拖我給他這個義妹帶個禮物。」
郁禾驚喜接過:「又是什麼稀罕物。」
周瑾年挑眉:「不是好東西,他可不會送你。」
打開一瞧,郁禾一愣,盒子裡的玉簪和她腕上的玉鐲交相呼應,竟也是佛沉玉製作而成的牡丹玉簪。
周瑾年也注意到:「怪不得武陵王沒有得到一整塊佛沉玉,原來另一半已被郁禾所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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