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聽到郁禾涼涼道:「你既醒了,能回府了吧?」
裴聿澤斬釘截鐵:「不能。」
「為何?」郁禾驚詫地看著他。
他似是為難地皺了下眉:「你應該已經知道我這傷是父親打的,所以我才迴避到大理寺去,現下父親還在氣惱,回不得府。」
原來是為了他父親才留在大理寺,不是因為她,很好,那她心中的愧疚感就沒了,正想說他可以隨處找個地方修養。
裴聿澤就像是預感到她要說什麼:「公主府清淨,閒人不得擅入,」他頓了一下,看著她道,「又景色宜人,很適合修養。」
不知為何郁禾聽到他說「景色宜人」時,心跳了一下,立即板起面孔,冷淡道:「你既要住下,就要守公主府的規矩,聽本公主的話。」
她如此,也是想到他畢竟是裴家的人,若是就這樣把受傷的他趕出去,難免裴家不會以此拿藉口作文章,柴家剛覆滅,她不知道爹爹接下來要做什麼,她即便幫不上忙,至少也不拖後腿才是。
裴聿澤頷首:「嗯。」見她起身,忙問,「你去哪?」
郁禾瞅他一眼:「本公主的行程,你不得過問。」
「那勞煩公主先扶我回房。」
郁禾回頭:「你自己回。」郁禾頭也不回地走了。
裴聿澤有些無奈。
青鳥彩鸞跟上郁禾前試探道:「要不我們讓下人扶少卿回房?」
「不必了。」裴聿澤神色淡淡。
彩鸞和青鳥只能行了禮,匆匆去追郁禾了,彩鸞還是很得意,青鳥道:「段雨瓷可不是輕易放棄的主,你別太掉以輕心了,我總覺得這個女人......讓人不舒服。」
話音還沒落,徐典軍已經找到了他們,臉色凝重:「裴夫人來了,求見公主。」
郁禾驚詫還未開口,就聽彩鸞問道:「裴夫人?哪個裴夫人?」
「裴家主母!」徐典軍加重了語氣,「那個段小姐陪著。」
青鳥瞭然看了彩鸞一眼,彩鸞氣呼呼跺腳,兩人同時看向郁禾。
郁禾問:「求見我?不是要見裴聿澤?」
「是。」
「人在哪?」
徐典軍道:「請到正殿了,公主見不見?若是不見,卑職去回了她們。」畢竟是裴家主母,他可不敢讓她等在府門。&="&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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