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是禮台的台階,江逾白上前一步,大手直接拉住她的手腕,語氣幽幽道:「在不停下,一會還會更痛。」
只需要輕輕一拉,兩個人就換了個位置。
葉凝筱朝著剛才的地方看去,心裡有些後怕,雖然不高,可要是跌了以她脆弱的軀體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好了。
「過來消毒。」江逾白已經走到了離他最近的桌前,打開藥箱,精準的找到消毒用品,冷白指骨夾著棉簽,莫名的讓人禁慾。
她想,他很適合做醫生。
手臂的刺痛還在進行著,她將手伸過去,接受酒精的洗禮。
江逾白看向眼前的瓷白手腕,眼神晦暗不明,另一隻手抓住她的手腕,像是拿著一個易壞的瓷器。
意料之外的輕柔,像是毛筆輕柔拂過。
「怎麼一點也不痛?」因為剛才的碰撞,她鼻尖微紅,眼裡還有著未散的水汽,滿是疑惑的看著他,是過期了嗎?
「這樣呢?」江逾白挑眉,有些壞心的加大了些力度,見女孩眉頭皺起這才收了力道,真是嬌氣,一點疼都受不了。
「你好像很熟練的樣子。」葉凝筱看著他輕柔的動作,仿佛這件事已經做過千百遍一樣。
「傷口多了,自然就學會了。」江逾白眸色里看不出情緒,語氣淡漠又涼薄,這樣的傷口,他曾有過很多。
「你總是受傷嗎?」腦海里划過那份檔案,幾乎下一刻,葉凝筱就想出了原由,不禁有些後悔自己問出的話,對於一個從小父母不在的人,他一定受了很多傷。
「嗯,小的時候被欺負過。」沒有父母的孩子,就像浮萍沒有依靠,感受不到陽光,也感受不到支撐。
江逾白的目光鎖定在女孩懊惱的臉上,或許她已經不記得,他們之間很早就見tຊ過了。
那時的她穿著淡黃色的長裙,在餐廳的一角,怕自己暴露,拉著他蹲下看著不遠處的椅子上,舉止優雅的一對男女。
她伸出手指打了個噤聲的手勢,絲毫不顧及裙子落到了地上,像是在看什麼很新奇的東西一樣,眼睛明亮的嚇人。
「不要說話哦。」那是她對自己說的第一句話,也是他打架後後遇見的第一屢陽光。
額頭傳來一陣溫熱,血紅色模糊了他的視線,引起女孩的驚呼。
「你的臉上怎麼這麼多血!」說著,她直接抬起袖子胡亂的抹在臉上,絲毫不在意自己臉上的髒污,沒想到越摸越多,似乎被嚇到了,語氣都有些顫,「你在這等著,我去叫我媽媽來。」
那一刻,他看見女孩的眼裡全是他的倒影,一種莫名的渴望在心底生根發芽,他記了好久。&="&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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