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今天應該是欣賞不到美男出浴了,謝逸塵只能無奈的在心裡嘆氣,將床上的花生核桃什麼的都往下面掃了掃。
還花生?自己不是女人,這花生扔得滿床也沒用。
誰讓自己沒有生育的那個功能,要是攝政王能生,那還是有可能的。
在心裏面碎碎念著,謝逸塵躺到柔軟的大床上,不多一會兒,便安穩的睡了過去。
而景杉在沐浴之後,在側室睡得也很快。
或許是因為穿越,或許是因為腦子裡面接收了太多的信息,讓景杉覺得十分疲憊。
這一覺,他睡得很沉,只是在睡夢中,腦子裡卻出現了一些光怪陸離的畫面。
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那些畫面他統統都記不清楚。
只記得在綴滿了星星的夜空之中,一白一紅兩隻光球糾纏飛舞,密不可分。
揉了揉有些酸脹的眉心,想著今天還要進宮,景杉將夢裡的那些畫面拋到腦後。
原主作為攝政王,在這大夏國里說一不二,但其實,也是有視為長輩的人的。
原主的父皇母后早就不在了,他那個皇兄多年前也撒手人寰,但他還有一個皇嫂在。
人人都說皇室之人薄情,他父皇也是如此。可偏偏他的皇兄,也就是上一任的皇帝,是個長情的。
一輩子只娶了自己的妻子,頂住了各方壓力,不肯再納其他妃子。
所以子嗣不多,除了現在的小皇帝景天和之外,就只剩下一個小女兒,和悅公主。
先皇和原主的年歲差了很多,原主幾乎是被先皇給帶大的,連帶著現在的太后,對於原主來說,也是如嫂如母。
原主對他這個嫂子很敬重,娶了妻子,自然是要帶進宮去問安的。
現在尚在婚假,也不需要去上朝,所以不用早起。
景杉怕打擾到新婚妻子的休息,悄悄的起身,出了門,吩咐下人準備餐點,順便候在門口,等人醒了,就通知他。
謝逸塵在丞相府那邊,雖然吃穿用度都被剋扣,份例也少得可憐,但還真是個不用早起的。
誰讓他是個不受寵的庶女,母親去世的早,他自己在外的人設也是個病懨懨活不起似的。
丞相府的主母不願意見他,說怕他過了自己身上的病氣給旁人。讓他平日裡就待在自己的小院子裡,少出去,免得晦氣。
這話雖然說得難聽,但是謝逸塵還樂得不出門呢。
出了門還得又裝病又裝女人,有那個時間還不如偷跑出去,看看自家教主護法什麼的。
攝政王府是沒有什麼公婆,需要敬早茶之類的事兒。就算有事情,他覺得,婢女肯定會叫自己起來。
所以,他這一覺睡得毫無負擔,這也就導致等到謝逸塵醒來,都已經日上三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