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師父好不容易來了,怎麼就要帶自己走?
看謝逸塵還是一副不明白的樣子,白夜雪有些恨鐵不成鋼。
咬牙切齒的說道:「還走去哪兒?當然是離開王府!快點兒,現在就跟我回血月教去!」
可是白夜雪的話音剛落,門就「砰」的一聲被推開了。
只見景杉雙目赤紅地站在門口,死盯著白夜雪抓著謝逸塵的那隻手,冷聲道:「你們今天哪兒也去不了!」
面對突然出現的景杉,兩個人都嚇了一跳。
謝逸塵更多的是疑惑,心上人什麼時候站在門口的,他竟然都沒有察覺。
至於白夜雪,則是震驚。
看來這個攝政王比她想像的還要深藏不露,怕是武功比之自己也不弱,否則的話,她怎麼可能絲毫沒有感受到有人靠近,還在門口站了許久的模樣。
不過,攝政王竟然長這樣?
這傳言都怎麼回事兒,說他們教是魔教就算了,這攝政王這麼俊,怎麼到了他們血月教那個地界,就被說得就差青面獠牙了!
要是長成這樣,那也難怪這小子會動心。
景杉今日本來確實是要上朝的,誰知道剛上了馬車,他就突然感到一陣心神不寧。
他無論如何都沒有辦法安下心來,總覺得似乎有什麼事情要發生。
景杉最擔心的,當然就是謝逸塵離開他。想到這一點,景杉也顧不得去上朝了。
反正近來朝中也沒有什麼大事發生,小皇帝早就已經可以獨當一面,他就是去了,也就是點個卯。
於是,他便乾脆差人去宮中告假,然後,自己直接下了馬車,又返回了王府。
景杉快步的向著往日裡的住處走去,等進入院子以後,他就覺得有些不對。
於是便屏住呼吸,小心地靠近。
等到了門邊,聽到裡面傳來的聲響,景杉驚覺,謝逸塵的房間裡還有其他人。
本來一開始,他還是能沉得住氣的。
想要聽一聽來人是誰,會不會和往日一樣,只是血月教來的下屬。
但聽謝逸塵叫對方雪姨,便意識到了,這人應當是心上人提到過的,血月教的教主。
正在景杉思考著,對方為什麼會突然來到王府,他便聽到裡邊的人說,要帶著謝逸塵離開。
這下子,景杉哪裡還能再繼續聽下去。
只覺得莫非他們覺得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就想這麼拍拍屁股走人?
也顧不得別的,此刻的景杉腦海里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不能就這麼讓謝逸塵離開!
否則天下之大,他又要去哪裡才能叫人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