萊斯特心裡愧疚,但拉不下臉,這讓他更加煩躁了。
也不知道這兩天怎麼了,就是莫名其妙的煩。
一直到吃午飯的時候,萊斯特總是往人那邊瞟,但就是不說話,還是加德納發現了他的異常,湊了過來,輕聲問道,「怎麼了嗎?」
萊斯特眼神飄忽,囁嚅兩下嘴唇,剛要說些什麼,卻看到加德納脖子上的一抹紅。
那個地方……
分明就是腺體!
怎麼回事?他的腺體為什麼那麼紅?萊斯特手上動作快過腦子,扯下人的領口。
加德納後頸的腺體紅腫不堪,像是一顆熟透的桃子,逸散出軟爛的汁液。萊斯特當即什麼都忘了,熱血沖腦。
加上加德納側身躲閃的動作,更是讓他覺得腦袋上綠光沖天。
萊斯特陰沉著眸子,質問,「怎麼回事?」
加德納把自己的領子攏好,安撫他,「你先別激動。」
「我激動?」萊斯特不可置信地瞪著眼睛,「我問你腺體是怎麼回事?」
一種領地被侵入的不適感讓萊斯特幾乎要失去理智,更讓他失控的是加德納的態度,你這退半步的動作是認真的嗎?還有捂著腺體是什麼意思?不想給我看?
你想給誰看?你別忘了你現在姓埃德溫!
萊斯特越想越氣,臉色也陰沉得要滴水一般。
「你別激動。」加德納皺眉,似乎在竭力忍耐著什麼。
萊斯特輕勾了下嘴角,平靜道,「我想回房間,抱我回去。」
加德納似乎猶豫,但在萊斯特的注視下還是點點頭,「好。」
「砰——」
萊斯特被人輕巧地放下,手腕一翻,在床邊輕輕一按,門就砰地一聲關上。
為了方便萊斯特生活,公爵府很多設施都是智能的,控制權限只在萊斯特一個人手上。
「你別衝動。」加德納被這陣仗嚇住,連忙安撫。
萊斯特也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力氣,扯住人的領子,加德納身體被帶的前傾,怕壓壞人的身體,撐著床邊。
「我很冷靜。」萊斯特臉色陰沉,但他說的是實話,他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冷靜過。
他或許是給加德納太多自由了,就應該把他鎖在家裡,讓他沒辦法出去找什麼亂七八糟的人,把自己的腺體搞成這樣。
他特麼現在還是埃德溫公爵夫人呢,他還沒死呢!就急著找下家了是吧?
萊斯特被這種可能性氣得眼睛都紅了,胸口熊熊烈火燃燒著,就差一個爆發的缺口。
萊斯特猛地用力,加德納身上的毛衣就被他扯開一個口子。他到底是一個Alpha,即使常年臥病,也還是個Alpha。
加德納領子大開,松垮掛在肩上,露出大半個飽滿的胸膛,後頸的腺體更是沒有了絲毫遮掩暴露在空氣里。
那裡就像是有生命般,隨著呼吸起伏。
加德納似乎很熱,出了很多汗,如同蜂蜜一樣掛在古銅色的肌膚上,就連腺體的地方,紅腫鼓脹,也浸潤了蜜水。
那裡一定很甜。
這個想法猛地跳入萊斯特的腦海,幾乎來不及思考,他就將自己的腦袋湊了上去。
察覺到他的動作,加德納猛地抬手擋住人的腦袋推開。
萊斯特沒想到自己會被如此無情地拒絕,頓時那股火燒得更旺了。
「這麼淫/盪的東西,你想給誰看?」萊斯特戶口卡住人的脖子,大拇指在加德納的腺體上按壓。
加德納吃痛地箍住人的手臂,皺著眉,似乎極其地厭惡,「你先冷靜,你身體不好,先休息好嗎?」
這話徹底燃燒了萊斯特的理智。
身體不好,身體不好!
幾乎所有人都這樣和他說。
因為早產,從小體弱多病,沒有人認為他會分化成Alpha,即使基因檢測明明白白說他是A,也沒有人信。16歲分化,因為身體承受不住生長痛,萊斯特在醫院裡足足躺了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