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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方柏嘉按了按胸口的位置,含蓄又為難地道:「……搞得我心率上上下下的,對身體很不健康。」

再這樣下去,遲早有天被對方鬧出心臟病。

老是挑戰他的定力是怎麼回事。

話剛說完湯晝恆就笑了。

像沒想到方柏嘉給出的居然是這樣的理由,他回頭看向側方的車窗,只留給方柏嘉一個修剪整齊的、毛茸茸的後腦勺,肩膀卻在明顯地微微抖動。

湯晝恆有意壓制,再轉回來還是笑意盎然。

「好的,以後不會了。」他順著方柏嘉的話說。

這人有一雙天生含情的柳葉眼,眼裂長,眼皮褶皺深,上眼瞼到了尾端的地方有點下沉,不做表情時也似嗔非嗔。一笑起來,兩隻眼睛就變成了月牙,原本因為過於英俊而顯出的不近人情也被衝散,有種很勾人的感覺。

平常正經時還好,一旦用這樣一對眼睛帶著笑地盯人,就總有些促狹打趣似的意味,像偶爾也會使壞的大型狗狗。

方柏嘉:「……」

又來了,這種跟上次方柏嘉問他知不知道兩人共用了吸管時一樣的畫面。

對方是不是覺得他很傻啊?

他的臉色瞬間變得複雜起來,面孔發熱,明明是少年感酷哥的長相,此刻卻透出一種與外表不沾邊的懵然,好像心情全寫在臉上。

眼看他又有要不爽的架勢,湯晝恆脾氣很好地笑了笑,立刻趕在他發作前給他順毛。

「真的。我向你保證,以後不會再讓你的心跳忽上忽下的,好嗎?」

第18章

但說這話時的神色並不明確。

語調也懶散又漫不經心的樣子,就連承諾也顯得不正經起來。

給方柏嘉一種不太可信的感覺,好像說了也是白說。

畢竟對方要怎麼做,方柏嘉也控制不了。

……而且不會讓他心跳忽上忽下的是什麼鬼,很難讓人不懷疑他在偷換概念。

與湯晝恆的話語截然相反的是方柏嘉此刻的心跳。

震耳欲聾。

他將信將疑地看了對方好一會兒,正打算說些什麼,前排的江白樹突然扭過頭來,從座椅上奇怪地探出大半個頭:「你倆嘀嘀咕咕說什麼呢?聽你們這兒講悄悄話好半天了。」

縈繞在身遭的曖昧氛圍氣球般驟然被人戳破,兩人同時回頭,看向這個半途插進來的傢伙。

江白樹還在那兒說:「不容易啊方柏嘉,你居然也學乖了,是不是現在隊長回來了,你沒法『猴子稱大王』,所以夾緊了尾巴,也知道討好人了?」

方柏嘉立馬川劇變臉:「你少在這造謠,什麼討好不討好的,我們交流交流工作經驗怎麼了,倒是你。」

他打量了下對方用黑色細皮筋綁著的耳朵:「早起這水腫起碼得喝兩大杯冰美式才能消下去吧?饅饅。」

上次對方讓他叫黑稱,方柏嘉現在還記得。

「……」江白樹說,「你這個人講話好惡毒。我就隨便說幾句,你急什麼?我看你的花名不該叫不不,應該叫……」

話沒說完腦袋就被方柏嘉按了回去。

「兄弟,」坐在江白樹旁邊的丞緒早就對此習以為常,越過正在打鬧的方、江二人朝湯晝恆伸出只手,「歡迎你回來加入我們的宿舍大家庭,咱們組合現在人是真的齊了。」

再前面一排的杭澤宇正舉著手機前置照鏡子,聽到他們說話,也回過頭來,問出了方柏嘉之前問過的問題:「不過話說,哥之前不是講暫時不考慮搬回來嗎,怎麼現在又改變主意了?」

湯晝恆回答得四平八穩:「想了想還是住宿舍方便點。而且本來都專門為我和我的貓安排好宿舍位置了,不來住也有點可惜。」

這話說的,倒是沒人起疑。

方柏嘉忍不住看他一眼。

保姆車開出地下車庫,駛在前往攝影棚的路上。

車內漸漸歸於平靜,湯晝恆斜靠在扶手上手撐著頭,另一隻手玩兒似的轉著手機。

少頃,他將電子設備解鎖,找到秦高陽的微信頭像,點進去。

湯晝恆:【我試著照你說的做了】

湯晝恆:【過程中他沒有表現出不高興,但是後面又說讓我以後不要這樣,這算是好還是不好?】

他本來沒期待對方很快回答,但秦高陽那邊不知道是不是也有什麼需要早起的活動,居然十分鐘後就發來回復。

秦高陽:【……】

秦高陽:【哥們兒你來真的啊?】

湯晝恆:【?】

秦高陽那邊似乎是想了想,過了好幾秒才接著道:【信息太有限了。】

【話說你這個TA男的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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