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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了!」方柏嘉訕訕地說,「這些無關緊要的內容你就不用複述了,我又沒。」

「你剛才可不是這麼說的。」湯晝恆不無促狹地道,「承認得這麼幹脆,倒是有進步。」

……你都直接把證據錄音下來了,我哪還有狡辯空間。

方柏嘉尬笑了一聲,發現湯晝恆其實還挺記仇的:「我都說我喝醉了。」

「是嗎?」湯晝恆忽然朝他湊近。

「可我怎麼記得,昨天晚上有人吵著鬧著要和我那個,還信誓旦旦地跟我說,什麼——」湯晝恆歪了歪頭,露出回憶的表情,「『兩個互相喜歡的alpha是忍不住的?』『我都不和你睡,根本就不喜歡你』,這也是醉了能說出來的話?」

湯晝恆歪過頭,目光直視著方柏嘉:「這位喝醉了的先生,你很在意我喜不喜歡你嗎?」

「…………」

方柏嘉一臉窘迫地看著他,像被自己昨夜親口道出的雷人言語定住一般,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回應,只能原地石化,唯有一雙眼睛無措地瞪得溜圓。

湯晝恆猶覺不夠,繼續向他傾身,製造追問的壓迫感。

方柏嘉被他逼得步步敗退,一點點挪著屁股向後蹭,直到後背靠上床頭,再也無路可躲。

聽湯晝恆說到這裡,一張臉更是紅得如同番茄,連耳廓都泛上羞色。

湯晝恆見他不說話,聲音停頓一下。

不等方柏嘉回應,就自己找出了答案:「所以,這就是你說我是海王的理由?沒有如你所願地睡你,就是釣著你玩,欲擒故縱?」

「還控訴我為什麼不和你睡,問這種問題,你認真的?」

靜謐無比的房間當中,湯晝恆無奈至極地嘆了口氣。

方柏嘉被動靜吸引,目光迷茫地看著他。

就聽湯晝恆道:「每次你一對我表現出有這種意思的時候都不清醒,要麼是易感和偽感期,要麼是喝醉了,你覺得我應該怎麼對你?什麼樣的alpha會對一個神志不清的人下手?難道一定要我在你連自己的想法都控制不了的時候上你你才滿意,這不可能吧?」

昨晚被方柏嘉魔音貫耳了一陣,湯晝恆睡前一通思索,也算勉強弄清了他的發言邏輯。

說出這話,語氣十分無語。

「我不知道你從誰那裡聽來的這種『不睡就是不夠喜歡』的說法,但至少在我看來,趁人之危很沒有風度。」

他話音加重,語氣簡直像在給一隻無法無天的比格做道德法制科普。

「現在是文明社會,管不住下半身的alpha的最終下場就是進拘留所。如果連自己的欲望都克制不了,那也太低級了。難道你喜歡的是這種alpha?」

方柏嘉眼神移開:「。」

話題怎麼就轉移到喜歡哪種alpha上去了。

湯晝恆突然較真,他還沒大反應過來,微微半張著嘴,花了會兒功夫理解對方的話,卻並不滿意。

腦筋一轉,下一句話脫口而出:「那我上次沒醉也沒易感,你不也沒做下去。」

言下之意,是懷疑湯晝恆又在找理由搪塞他。

湯晝恆手上的動作一頓。

其實那一瞬間,他想到的是自己一瞥之下看到的名為「李子晉」的來電顯示。

他面無異色道:「你的意思是,你想讓我在接下來馬上又要坐飛機趕場去其他城市活動的前提下,還不管不顧地和你上床,讓你接下來幾天連走路都困難,是嗎?然後等結束了,你再像之前一樣反悔?」

這話要是別人講,多少有些自我吹噓的嫌疑。

但湯晝恆他是試過的,方柏嘉艾完草確實行動不便了好幾天。

方柏嘉一下變得啞然。

聽完湯晝恆說的這些,他在原地維持一個姿勢,足足呆愣了好幾秒,反應過來的第一件事是反駁:「我什麼時候反悔——」

「你敢說你沒反悔過?」湯晝恆打斷他。

看出方柏嘉毫無自覺,趕在他為自己辯駁前補充。

「你既然這麼問,那我挑開了和你講。不和你睡,是因為你總是當面一套,過後又是一套說辭。因為我怕你和我做完後又告訴我你只是口頭說說,『我只是那麼說了,沒真讓你那麼做』,『我覺得太快了,不適應』——你不久前才這麼講過吧?請問你要怎麼向我保證,這樣的事不會再重蹈覆轍?」

湯晝恆的眼神深深地凝視著對方,看得方柏嘉一陣心驚肉跳,下意識撇過臉。

「方柏嘉,」他叫他的名字,用那種長輩叮囑和訓誡小輩的語氣,淡淡又嚴厲地說,「你不能只顧著自己爽,不管別人死活。你是不管怎樣都邏輯自洽了,被你弄得兩頭不是人的我怎麼辦?不答應你要被當做惡棍,答應你過後又要被你譴責被你躲,這種情況,你讓我怎麼做。」

「你自己沒有信用,為什麼要反過來對別人的言行那麼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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