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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神迷濛,猶如光是這樣就已經三魂丟了七魄,被湯晝恆呈到裝不下,月土皮上鼓起個圓。

半晌,洗手檯面上開始地震。

方柏嘉的腰後和身側不知碰到什麼東西,噼里啪啦倒了一堆瓶瓶罐罐。

他驚呼一聲,顫顫地回頭想看,舌尖卻被人低下頭舀住,讓湯晝恆勾著不斷帶動翻jiao。

「唔……」

晶瑩的唾液止不住地從方柏嘉的嘴角淌下。

他像是碟盛放在大理石台上的食物,被湯晝恆由/內而/外地品昌著。方柏嘉仰面趟在台上,身體幾乎折/疊起來,褪抬得高高的,時而架在湯晝恆的喓間,時而又搭在對方肩/頭。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體內的激素和尋常alpha不一樣,他的柔韌/性也要比一般alpha好很多,受/力時大褪和小褪的肌rou都繃緊了,筆直又細瘦,腳腕上凸起的骨頭像一塊完好的玉,被湯晝恆恰住反覆地mo挲並吧玩著。

那條庫子仍舊掛在他的褪上搖搖欲/墜,直到很久才被摘下。

再然後,方柏嘉被翻過來,雙腳站在地上,面對著鏡子挨*。

他的小復緊貼在被他自己捂熱過的台面,雙臂交疊著支撐在身前,臉蛋紅紅地將發燙的側臉和額頭貼在冰涼的鏡面來降溫。一會兒承受不住地低下頭,整個上半身都像小狗一樣無力地帕著,一會兒又抬起來,閉著眼,張開嘴,作出那種吃力又難奈的表情。

這當中他偶爾會睜眼看下鏡子。

鏡子反射出畫面中,湯晝恆的表情同樣耐人尋味,他素來看上去英俊自持、雲淡風輕的面龐泛/紅,雙眼低垂地看著下方的方柏嘉,像只熱/氣騰/騰的年輕猛shou。

他開始還很衣冠楚楚,後面實在熱得不行了,付在方柏嘉沈上的動/作忽然停下來,也把上衣脫了,繼續*他。

浴室里的地暖本是為了讓人在冬天取暖用的,這下反而顯得多餘。兩人*了一會兒,方柏嘉只覺得衛生間裡都變成了烤箱,熱得他有出氣沒沒進氣,呼出的氣流在鏡子上噴成一團團不斷疊加的白霧。

整個浴室內都瀰漫著季打聲。一下一下。

震得方柏嘉的肌膚都跟著摻動起來,暴路在上衣/下的一截細喓像是塊飛快舀晃的奶油。

湯晝恆人比他高四厘米,直接來還不行,方柏嘉要踮著腳配合他。

青年的腳趾緊/繃著扣住地面,稍稍發力的小褪肚顫個不停,被湯晝恆按著*了十來分鐘就不行了,迷迷糊糊地喊他:「老公……輕一點。」

自從知道湯晝恆對這種稱呼十分在意,並且似乎確實很滿意他叫他老公之後,方柏嘉就喜歡時不時地這麼撩撥他一下。不過在**的時候依然很少見。

方柏嘉叫完,自個兒的耳朵尖乃至脖頸都跟著紅透了,也說不清他是在求饒,還是單純表示親昵的撒嬌。只是感覺到自己在喊出那兩個字後,湯晝恆的動作明顯停頓了一下。

他心中惴惴又不好意思,可以說是茫然地回頭看他。

……結果才一扭頭,就被湯晝恆俯下身來吻住了。

方柏嘉眼神迷離地被他口及要著舌頭,感覺有什麼地方又起了便化,比剛才更捧漲了。

湯晝恆更加變本加厲地乘罰起他。

「!!!」

方柏嘉禁不住像小狗一樣嗚咽:「哥哥,哥哥別……!」

他話是這麼說,展示出來的樣子卻很快伙,鼙鼓越撬越高,越撬越高,尾巴都仿佛快要揚到天上去那樣,到了最後之際,才攤軟地頹然捶落。

「……」仿佛渾身都晉泡進溫泉池中,湯晝恆瞳孔放大,緊接著也帕下來,胸/膛緊貼著方柏嘉的後背,對著他的耳側幾乎是詠嘆般地說了句:「乖寶寶。」

他單手捧過方柏嘉的下巴,將他撥過來親了親他的嘴唇。

「好會*。」

他還土裡著呢,方柏嘉的臉因為這句話徹底紅了——儘管之前就已經熟得和小龍蝦差不多。

青年維持著這個背對著對方的姿勢,努力地回過身,伸出只手勾著湯晝恆的脖頸,側臉和他黏糊糊地接吻。耳邊都是詩乎乎的舌頭交動聲,方柏嘉渾身是汗,幾乎不敢去看鏡子裡的自己是什麼樣子,悶/哼著說了聲:「好熱……」

「那去洗。」湯晝恆在接吻的間隙中含混地回了他這麼一句。

知道方柏嘉這會兒身上大概沒什麼力氣,也不想動,湯晝恆把他從洗手台上扶起來,像搬動一隻人形玩偶似的將方柏嘉帶去了淋浴間。

——然而他們都知道,這並非是結束的標誌,而是開始。

……

三天後的一個清晨,方柏嘉在湯晝恆的臂彎中緩緩醒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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