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也伺候不了他幾天了。
忍耐一下。
謝寒照卻不滿足,這一口喝下:「太苦了。」
祝妙清實在忍無可忍。
她臉僵著:「你是在故意找我的茬嗎?」
謝寒照少有的耐心與安穩,他理直氣壯的回答:「我沒有。」
苦肉計似乎有點用。
他從前一直看不上對這種小伎倆人,沒想到有一天他自己竟會為了試探一個女人的真心任由著自己沉淪、放縱。
所幸,結果沒讓他失望。
她有這份良心就行了,其他的日後再慢慢培養。
祝妙清悄悄深吸了一口氣,念著他身上有傷,她再忍一忍。
再將藥送到他口中後,他總算是安靜了。
-
丫鬟急匆匆的奔回了林氏的院子。
「姨娘,少夫人今日本來是要回錦官城的,但晌午突然下了暴雨她沒走成,奴婢親眼瞧見她又去了吟秋院,在吟秋院一直待到現在都沒出來。奴婢還瞧著,小侯爺似乎是受傷了。」
林氏後背一寒。
結合起前幾日府中關於謝寒照的流言蜚語,她怎麼覺得越來越像他們二人有姦情了?
她猛地一拍桌子:「這個狐媚子!定然是用了什麼下三濫的計謀勾引了寒照!」
這女人做出這種事情來,是怎麼好意思將謝春曉與盛綏的事情告訴大夫人的?
林氏越想越氣,當初就不該讓謝奕舟娶她!
丫鬟又問:「姨娘,奴婢還要去請老夫人與大夫人到吟秋院抓少夫人嗎?」
「先等等,容我想一想。」
林氏揉著太陽穴,若是謝寒照真受傷了,她將老夫人請了去,那祝妙清也有理由脫罪,大不了就說是聽說謝寒照受傷了,她作為大嫂來看看他。
她要解了心頭恨,這還遠遠不夠。
得想個更好的法子,最好是先讓老夫人懷疑謝寒照與祝妙清有姦情。
再尋個機會,直接帶著他們去捉姦。
林氏被大夫人打壓針對了這麼多年,就連自己的親生兒子都送到了大夫人膝下。
她巴不得瞧見謝寒照這個光耀門楣的宗子能鬧出些上不了台面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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壽安院。
祝妙清昨日沒走成,今日一大早還是照常來給老夫人請安。
她和大夫人到的時候,林氏已經到了。
一進門便聽見林氏興沖沖的聲音:「老夫人,我聽說江南名角雲煙到京城了,咱們府里好久沒熱鬧了,要不要將雲煙的戲班子請到府里來熱鬧熱鬧?」
大夫人雖然不喜歡林氏,卻也覺得她這個提議不錯。
最近侯府像是觸了霉頭一樣。
先是謝瑜敏和鍾陽伯在圍場顛鸞倒鳳被人撞見,還被帶去了太子面前審問。如今鍾陽伯進了大獄,謝瑜敏又失了清白,整日在家裡要死不活的。
又是謝春曉和盛綏私通還有了身孕。
就連謝寒照也沾了一身腥。
請個戲班子來府中熱鬧熱鬧,興許能趕趕霉運。
大夫人附和:「母親,兒媳覺得這提議不錯,咱們府里也好久沒熱鬧了。」
「也好。」老夫人也贊同,「這事情你們看著安排吧,定個日子咱們全府上下一起熱鬧熱鬧。」
林氏心裡生出一絲喜悅。
她就知道這辦法一定行得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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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傷還得養多久?」陳墨急的在謝寒照的臥房中一直踱步。
謝寒照在他面前哪裡還有一絲「受重傷」的模樣。
看他的樣子,讓他現在起來翻兩個跟頭都輕輕鬆鬆的。
謝寒照不緊不慢的回答:「不著急。太子太傅被殺的案件疑點重重,六皇子如今巴不得我儘快查清此案,他正好藉機扳倒太子。太子又想看我怎麼走這一步棋,我若是將此事壓下,也徹底算是太子的人了。」
「那你打算怎麼做?」
他眉尾一挑:「還能怎麼做?我這不是受傷了?正好告假在家躲躲清淨。」
陳墨氣的牙根癢,「合著你早就算計好了?」
謝寒照輕描淡寫的瞧他一眼,眼神蔑視。
他剛要破口罵,外面就傳來了梅香的聲音:「少夫人來啦。」
他只能將話咽下去。
祝妙清進來的時候,陳墨已經走到門口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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