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公平公正說到做到是本王子的美德。本王子現在命人製作比試規則,稍後會有人帶領公主到比試場所。」目的達到,徐桐臨走前伸手要摸池懨笙的臉,被池懨笙冷冰冰躲開,他沒得逞,卻笑得歡。
人走後,楚葒讓路修傑離開,做好巡查。
然後朝著池懨笙招手。
池懨笙過去,狠狠挨了一巴掌。「長成這樣到處勾引人,又給本公主丟臉了,這次來代表的是國家,本公主丟臉丟的是整個天朝的臉。」
「屬下知錯。」雖不能怪池懨笙,但徐桐借著池懨笙羞辱楚葒和天朝是真。
池懨笙單膝下跪,低頭認錯,才平息楚葒一點怒氣。「比試之事,本公主會親自上場,你和路將軍也要做好準備,我要讓西鳶知道,天朝男子行,女子也行。這次再丟天朝的臉,小心腦袋。」
「屬下明白,定不負所望。」
「哼~最好如此。」
一個時辰後,西鳶有人來帶他們到比試地。
楚葒換了紅色的輕便服,方便比試。
第一場比試是射箭,遠遠地看到已經有包括徐桐在內的人等候。
「此次比試已向父王請示,為了公平,本王子挑選了年齡相仿的參與比試。西鳶的參賽者,本王子,西鳶鐵騎隊首領吳一舟,還有占卜師陳珝。你們沒有異議吧?」徐桐說話總是有意無意的落在池懨笙身上,用眼神調戲,楚葒察覺出來,默默捏緊拳頭。
徐桐這一舉動,無非就是羞辱。
羞辱公主,羞辱天朝男子。
「本公主沒有異議,宣布比賽規則吧。」楚葒換了衣服,英姿颯爽,巾幗英雄,把臉面放在第一位。
路修傑這個時候悄悄對池懨笙說。「那位白色衣服的是占卜師,血月符就由他保管,你注意好他的一舉一動。」
「嗯。」池懨笙把目光投向陳珝,對方也看過來,隔空相對,一個冷漠清冷,一個寡淡無塵。
池懨笙像沒有感情地殺手,陳珝則像個毫無雜念的神秘人。也許正是這樣,才能保管血月符。
對視之後,沒擦出火花,又默契挪開。
這時,西鳶人宣布比試規則。
分靜動兩項,靜則站定射定靶,動則騎馬射動靶,遠近錯開,射得又准又遠者獲勝,輸贏以隊伍總分為準。
第一排沒額外加分,第二排在環上加十分,第三排加二十分,以此類推,一共五排。
每排靶中間有間隙,後面的靶都在間隙里,錯綜複雜,越往後難度越大。固定比試的就是他們六人,每人五支箭,以成績最好那支進入比分。
射箭位置與第一排隔了七米,越往後越遠,排與排之間的前後差距也是越靠後差距越大,最後一排達到了二十幾米遠。
視力不好的,可能連紅靶靶心都看不清。
規則是西鳶定的,是否公平公正,也是他們說了算。
第一隊上場的是路修傑對吳一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