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一舟吃力對抗,鐵騎隊其他人紛紛湧上圍攻。
而陳珝便在一旁彈琴,彈的是西鳶的斗樂,在琴聲中,西鳶兵隊血氣上涌,鬥志昂揚。
池懨笙卻能輕鬆應對,一個飛身踢擊退一片,看著人一個個被擊退,吳一舟自己也吃力對付,最後在池懨笙奇妙的一招下,戰敗。
長劍架在脖子上的時候人還沒回過神來。
怎麼輸的都不知道。
隨後池懨笙從懷裡掏出一枚藥塞進吳一舟嘴裡,指尖點穴,吳一舟本能咽下。「潰爛丸,三個時辰內若是沒有解藥,將五臟六腑潰爛而亡。」
「卑鄙!」吳一舟憤怒,藥已經咽下,吐也吐不出來。
池懨笙不再理會,而是提著劍來到陳珝面前。「是你自己交出來,還是我親自找?」
吳一舟帶領鐵騎隊都打不過,陳珝再有天大的能力,也不可能是池懨笙的對手。
可是主動交出,未免太丟臉。
作為血月符的守護者,寧願死,也要守護。
「想要血月符,除非從我屍體上跨過去。」陳珝從琴底抽出劍,站起來,迎戰。
池懨笙冷冷道。「不自量力。」
霎時間,刀光劍影,兵器碰撞聲讓人背脊發涼。
一白一黑打得難捨難分,但其實仔細看,陳珝完全占下方。雖說都是使劍,池懨笙卻使得漂亮好看,那把劍就如同與他靈肉合一。
而陳珝的,只是一把武器,毫無靈魂。
毫無懸念,陳珝戰敗。
池懨笙從始至終應對輕鬆,他的實力一定不止於此。
他沒有殺,也沒有投毒,而是在陳珝身上摸索,他找到了一把鑰匙,斷定那就是血月符所藏的位置。
拿到鑰匙,池懨笙把劍從陳珝脖子上拿下來。「你打不過我,若是不死心,歡迎隨時來戰。」
說完大搖大擺地在陳珝府邸找起來,然後發現,並不在。
這麼重要的東西,西鳶王怎麼可能放心放在這裡。
那麼,很有可能就藏在西鳶王宮裡。
然後他又朝著西鳶王宮而去。
陳珝走到吳一舟身邊,兩人看著遠去的身影,那樣的志在必得,勢不可擋。陳珝喃喃詢:「打不過,怎麼辦?」
吳一舟嘆氣。「西鳶,要亡。」
「不知王子是否能阻止。」
「我看,懸。」
做多手準備的徐桐已經在王宮等待,很快等來池懨笙。看到來人,他反而有些興奮。「還從沒有人敢在西鳶這麼放肆,你是第一個,我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