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夕陽被山峰淹沒時,池懨笙帶著血月符騎馬離開了西鳶,去到另一個國家,也許,他早就與他國結盟。
西鳶邊界,眾人只能眼睜睜看著池懨笙離開。
一人一馬,背著夜幕,恣意而行。
這一刻,使命感拉滿。
「咔~」終於,在導演對著對講機喊後,這場故事才隨著夜幕落幕。「拍攝完美結束,大家辛苦了,池老師,快回來吧。」
沉靜在故事裡的主角和NPC頓時回歸現實,聊天拍手,而遠處地池懨笙又騎著馬回來。
他今天冷臉一天了,終於脫離角色,滿臉笑意的回歸,只是他的臉還有一點腫。從角色脫離,楚葒不能再目中無人,她壓住心中的嫉妒,假惺惺地道歉。「池老師,抱歉,沒收住力,回頭我讓助理給你送點藥吧。」
「不礙事,已經不疼了。」池懨笙從馬上下來,回到隊伍。「不好意思,我又贏了,沒打疼你們吧?」
「你有意避開,並沒有傷著我們。但是,你也太強了吧,怎麼什麼都會。」吳一舟這一刻,化身小迷弟,雙眼泛星光。
「對啊對啊,我看這綜藝乾脆改名為懨笙傳算了,你實力吊打,我們都成陪襯,根本沒有發揮空間。」路修傑話說得不假。
第一期,第二期,所有節奏都被池懨笙帶著走,他們腦力和武力都沒有發揮的餘地。
池懨笙不好意思,歉意道:「可是,我已經收著了,要不下期,我放放水?」
「別,就這樣,很不錯,我要讓全網都知道我師父有多厲害。」徐桐否定,很不贊同池錦放水。
「下期主題不知道,也許是我不擅長的。」
「還有你不擅長的?我根本不信,別說你今天真的是帥呆了,我師父真厲害,你踢我的那一腳我現在還疼呢。」說著徐桐心機的捂住胸口,做出痛苦的表情。
關鍵是,所有人都不信,池懨笙信了。
「真的嗎?很疼嗎?要不要去醫院。」池懨笙擔憂的迎上去扶著。
徐桐卻偷笑。「去醫院就不必了,我感覺我要死了。」他順勢靠在池懨笙身上,發揮演技,虛弱道。「若是臨死之前你能收我為徒,我死而無憾。」
池懨笙身體一頓,似乎明白了過來。
徐桐繼續演。「所以,我現在可以正式叫你一聲師父了嗎?」
「……」池懨笙有點無語,眨眨眼睛,沒回答。
陳珝看不下去,把人從池懨笙身上拉出來。「強人所難。」
「我怎麼就強人所難了?憑本事找的師父,比你強,你個鑽空王。」一想到陳珝要跟他爭師父,徐桐就惱火。
「你也好不到哪裡去,大師兄的位置,我要定了。」吳一舟加入爭吵,三人一人一句,池懨笙無奈又覺得吵鬧。
楚葒也是憤憤得捏緊拳頭,嫉妒充斥胸腔。
路修傑看戲,他最喜歡吃瓜了。
最後工作人員那邊做收尾工作,嘉賓們卸妝回民宿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