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還是在祝鈞那裡失手,更讓他血液上涌,差點吐血三升。
「祝總,我們句句屬實,絕對沒有誇大。他手裡一把劍,削鐵如泥,我們不是他的對手,後來警察來了,情況不對,我們只能先撤。」領頭的把頭埋得很低,抖著嗓音解釋。
領頭的跟隨祝衛多年,這麼離譜的事情,他也不敢編出來。
祝衛氣得臉抽出,還是信了。「那人長什麼樣?」
「戴著口罩,沒看清,看身段挺年輕的。」頭埋得更低了,被人打了不知道長什麼樣,還是被年輕的打了,他到現在都還沒緩過來。
就像是做了一場噩夢。
畢竟這種事情,按照常理來說,只有在夢裡才會出現。
可這不是夢,這才是最恐怖的地方,
「廢物!」祝衛一拍桌,暴怒。「滾下去領罰!」
「是。」
一群人去領罰,祝衛氣得頭痛欲裂,狠狠喝口酒後打個電話。
不久後一個長得清純漂亮的男生進來,承受祝衛帶著怒氣的欲望,差點死在沙發上。
暈過去男生奄奄一息,祝衛看著心煩,讓人把人粗暴的抬出去。
。
回到家的池懨笙和祝鈞吃了點東西,洗漱後躺床上睡著了。
對於今晚的事,祝鈞隻字不說,池懨笙也沒追問。
相安無事睡了一晚,第二天池懨笙打電話給徐桐。
想起來他送給徐桐一把劍,對方當時表示很喜歡,也沒說國家管制。
大清早接到電話,徐桐尾巴翹上天,沒個正經。「怎麼了師父?想我了?」
「國家管制刀具,你怎麼沒跟我說啊?」
「啊?我以為師父你知道呢。」徐桐也莫名其妙,不懂池懨笙為什麼突然這麼問。
這種事情,不是人竟皆知的嗎?
「師父,發生什麼事了?是不是有人欺負你?」
「沒有人欺負我,我昨天才知道國家管這個。」池懨笙不是責怪,不是放不下昨天被沒收的那把劍,而是愧疚。「早知道就不送你劍了,送了也沒用,萬一哪天被沒收了怎麼辦。」
「師父送我的劍我很喜歡啊,知道不能被發現,所以我偷偷帶回家供起來呢。」徐桐心大得像個哈巴狗。
聽他這麼說,池懨笙愧疚減少。
既然已經當人師父了,就要有師父的責任,送給徒弟的禮物變成禁品,他心裡確實不好受,不過徐桐表現出來的樣子,讓他安慰很多。
「改日見面,我重新送你一樣好東西。」池懨笙決定補送禮物。